杜羡咳嗽声,似是借此掩饰某些情绪,并决定暂且放弃某些意图。
他补充:“这事好就好在,你洗衣服真很干净,烧饭也好吃,还把金鱼喂得体壮膘肥。”
说完,他低头看着江行雪,与此同时,江行雪也仰起脸看着他,似乎在互相揣度着各自到底在想什。
杜羡细心察觉出江行雪慌张,问:“你以为是什?”
“没、没有,们两个想块去。”江行雪干巴巴
“哪句?”
江行雪歪歪头:“每句。”
“真啊,安慰他干什。”杜羡觉得莫名其妙。
江行雪埋头玩着自己手指:“那句谢谢他,确实好事桩,也是吗?”
闻言,杜羡愣愣,没想到江行雪会记着这句来向自己求证,也没想到自己说完便不想否认。
倒贴你面锦旗,你才肯信?”杜羡反问。
萧俞悻悻地收声,虽然被杜羡原谅,但他自己心虚愧疚起来。纠结间,快被杜羡送到家门口,他说句:“别送锦旗,信,唔还有,这次太任性对不住你,不好意思。”
下车他被江行雪扶进家,管家拿着件毛毯来门口接他,把萧俞裹得严严实实,怕他喝醉酒,会嫌屋里温度太冷。
萧俞昏昏沉沉,握着江行雪手道谢半天,他内心已经感到车上有些奇怪,无奈酒喝多脑子不太好使,总结不出奇怪点在哪里,因而没去关心江行雪和杜羡是什关系。
与萧俞告别后,江行雪坐回杜羡身边,小声道:“那枚胸针,最近都没见过。”
他磨磨蹭蹭地说半句:“呃,是啊,这事好就好在——”
好在哪里?
脑海里浮出种自己不敢相信假设,江行雪掐下自己手心,要自己冷静些,把心态放端正,稍微有点自知之明。
可惜情绪过于强烈,手心疼痒没法让他清醒,心里火依旧燃着,无声无息地烧灼着他自己。
他觉得这样多情自己有点好笑,怎可以这样去理解杜羡对自己善意,接着再忍不住幻想:万呢,万是对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喜欢呢。
“好像没带回来,还在游轮沙发上。”杜羡蹙下眉头。
江行雪声音更细,仿佛他做错什事:“这样子不太好吧?回去找找,看看行李箱袋子里有没有。”
两人在车上不约而同地叹口气,杜羡靠在椅背上发消息,江行雪知道最近他公司里事情非常繁琐,使得个人时间常常被工作占用。
他担心继续聊天会打扰到杜羡思考,故而安安静静地等在边。
直到杜羡熄掉屏幕,江行雪才问出自己第二点疑惑:“你和他说那些话,是安慰他还是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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