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羡指指水池:“舞台在这里,让看看你说洗得超级干净,是怎个干净法。”
江行雪靠在洗衣机上,为难地点点头:“自己洗掉也不累啊,用不上这个。”
杜羡不屑:“这项发明不知道解放多少双手,尤其是待在家庭里Omega。”
他给江行雪讲下洗衣机几项功能,都忘记继续解腰带脱裤子,看江行雪这懵逼表情,他语气炫耀:“二十二年以来,就没手洗过外套。”
嘚瑟完,他再示范着怎操纵。按钮被摁亮以后,洗衣机发出轰鸣,持续大概两秒,没声音,两个人和它干瞪眼。
杜羡拍拍洗衣机,机器毫无反应。
下瞧着杜羡身行头,揣度下用词,“挖煤?”
杜羡翻个白眼,从江母那里离开后,那边说下雨就下雨,还好雨势不是很大,直升飞机可以开过来,打湿衣服在路上就干,就是沾点灰尘和泥巴,看上去很狼狈。
他把外套甩在洗衣机里,再把短袖也脱,起扔在里面,解腰带时候看眼江行雪,道:“你干什跟着?”
江行雪支支吾吾,不敢看杜羡□□上半身:“红薯干呢?你胸针呢?”
“没,你怎还记着胸针,怀疑你得胸针PTSD。”
杜羡:“……”
江行雪用手指戳下,机器依旧不再转动,甚至连按钮灯光都不再亮。
江行雪:“……”
江行雪往后挪挪,怕杜羡拉他去洗衣服,正要飞奔回自己卧室,他被杜羡抓着肩膀,再捏捏脖子,拎小猫样拎回来。
江行雪被杜羡摸到腺体,浑身个激灵,瞪瞪杜羡。瞪也不敢多瞪,杜羡没穿上衣,他怕眼睛受不。
杜羡哪记得红薯这回事,他在回去路上第时间联系警方,和人详细地说明这件事来龙去脉,再找好律师,不管是卖方还是买方,都要得到应有严厉惩罚,为当年事情付出代价。
谈到自己回到公寓楼下,他和律师才结束通话。至于胸针,更是连长什样子都给忘。
“挖煤挖得不顺利?你为什凶凶。”江行雪道。
他还磨蹭在杜羡边上,瞧着洗衣机里看不清本来颜色脏衣服:“两件衣服,手洗下就好,洗得超级干净。”
“你是不是不会用洗衣机?”杜羡语道破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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