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她切照旧。您去忙,带着人也不多留。”
这个时间点,小孩子们都在上课,站在校门口都能听到他们悦耳朗读声,朝气蓬勃。
江行雪也和院长说再见,院长道:“这位是您爱人吗?”
杜羡循着院长目光,瞧眼江行雪,似笑非笑:“算是。”
暧昧答案惹得江行雪开始纠结,回去路上,他不懂就问:“为什要和院长爷爷说算是?”
“以前荒山比较多,很少很少有树那多,看这个!这比家隔壁那座山还要绿。”
开出城后再行驶个多小时,他们停在家福利院前面。
白发苍苍院长在门口等着他们,身后是两幢矮房。
这所福利院建有些年头,看上去比较破旧,里面设施还是完备。江行雪匆匆打量下,再帮杜羡把箱箱薯片搬进去。
“怎买那多薯片?”院长和蔼地问。
薯片,胃和舌头阵麻木。
杜羡在翻杂志,看江行雪神情痛苦,说:“拆啊,又不批评你,你想吃多少吃多少,不够再买。”
江行雪捂着自己胃,窝在沙发角落:“再也不想吃零食。”
爱吃食物因过多摄入而导致强烈反弹,此效果不仅作用于薯片,还有炸鸡、蛋糕和巧克力,江行雪见统统绕道,每天乖乖地只吃日三餐。
那百多包、每包价值八十块天价薯片,没法再进江行雪肚子,也不会被杜羡碰,只好备受嫌弃地在那里积灰。
杜羡本正经:“可以是也可以不是,因人而异。这几天你比较听话,在院长那里,给你点面子,算是吧。”
“谁稀罕啊!”江行雪切声。
刚才隐隐约约悸动被泼盆冷水,江行雪气鼓鼓地想
杜羡道:“当时家里小朋友嘴馋,但现在改,估计他往后看到薯片就得头疼。”
这招戒薯片方法可谓以毒攻毒,江行雪岂止是看到后会头疼,听到杜羡这说,他都下意识腿软。
搬完薯片,有人拉车子桶装水过来,院长给那人百块钱,不是整钞,江行雪看到他手上攥是两张二十块、张十块和张五十块。
这些零钱终于给他“啊,世界还是正常”感觉,他看向杜羡,杜羡望着里面教室,道:“好久没来转转。”
院长说:“这些日子,夫人常来这里。”
挑个周末,杜羡把这些转手给学校,还亲自把它们打包送过去,十足像请瘟神。
江行雪陪着他去,道:“会不会太亏?”
“这趟反正收零售价,也不够付运费和这车油钱。”
“学校在哪里呀,怎那远。哇,杜羡,看到山!”
“以前你没看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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