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江行雪房门,扑面而来股清甜。
杜羡陆陆续续闻过许多种香味,舞池里诱惑强势,晚宴里优雅知性,这些味道略有区别,可律能用“某某某信息素”七个字来概括,不再有其他。
但当下不太样。
第印象是甜,甜得纯粹
江行雪在阳台上吹得迷迷糊糊,听杜羡和医生说话。
“麻烦你赶快到大学边上公寓来,这边有Omega生病,嗯,是在结合期。严重,当然比较严重,他额头有点烫,胃口,胃口倒还行?不是,没有怀孕没有流产,也没那个什……没动他!”
杜羡讲清楚情况,挂电话再冲江行雪说:“别站阳台上,这季节风那大。”
风把江行雪衣摆都刮起来,灌进他领口。江行雪不敢进房间里,单是结合期这三个字就让他害羞得不敢见到杜羡,哪敢让杜羡闻到他信息素。
杜羡道:“就算你信息素是榴莲味,也不嫌弃你,进来吧。”
江行雪换衣服时感觉到眼前模糊片,他闷得心口喘不上气,热得额头浮层薄汗。
前不久发烧过场,昨晚又吹冷风,他简简单单以为是病情复发,直到嗅到自己信息素味。
毫无征兆,在丝甜味弥漫在空气中后,房间里犹如打翻瓶橙花味香水,迅速散开来,浓郁得江行雪踉踉跄跄打开窗,再跑到阳台上去。
为什这次结合期伴随热意会那强烈,因为杜羡吗?江行雪撇撇嘴,觉得这事没办法怪别人。
待在阳台上吹会凉风,他晕乎乎地趴在栏杆上,用尽力气去回答杜羡。
江行雪问:“榴莲是什味?”
“巨臭。”杜羡答。
江行雪生气:“不臭!”
“那你躲什?”杜羡感到莫名其妙。
他没想那多,还数落几句江行雪,说他太别扭。很快医生到他家,拎着药箱过来,过十分钟左右,医生和杜羡说检查好,他可以进来。
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但这回结合期突然提前到来,冒出许多没有过症状。
整个人更加昏沉无力,身子发抖得似乎要散架,那股劲始终没过去,他只得用手指扒着栏杆,实在受不,再低头咬住自己手腕。
房外杜羡蒙,他甚至开始纠结,此刻该不该上楼,上楼要不要开门,他作为个在关系中掌握支配权Alpha,自己存在是否会给江行雪威胁感,让人害怕?
“你,呃你等下,马上给你叫医生。”
杜羡强自镇定下来,翻出手机通讯录给家庭医生打电话。他边通话,边硬着头皮上楼,没走得太近,是个让江行雪不会尴尬礼貌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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