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不是最近那位物业安保,但语调故意模仿成彬彬有礼服务生:“少爷,给您送锅!”
“操。”
杜羡站起来,这是他同班同学,之前来这里开研讨,把他锅给弄坏,当时杜羡说过没关系,他还是买口新送过来。
早不赔晚不赔,偏偏这个时候赔。杜羡烦得不行,让江行雪赶紧上楼去,江行雪心领神会,迅速躲去自己房间。
扫圈楼客厅,没任何让人遐想东西,杜羡强自镇定地给人开门,边开门,边纳闷自己紧
他又补充:“当心着点楼梯!”
他拆袋子倒醋包,江行雪握着筷子在边上安安静静地等,闻到香味时候,他记起来炸鸡店排队盛况。
江行雪关心下:“队伍不长吗?”
“长,但他家店面所在那块地皮,不巧是爸拍下来开发。”杜羡道,“别这看,这种插队待遇只有你享受到,之前嘴馋时候,都老老实实排个小时。”
小笼包子吃得欢,杜羡给他泡碗药,江行雪记着昨天杜羡说他该投胎当公主,登时开始端着公主架子。
羡这个月第二次去请假,打电话过去时上司大概还没起床,过许久才接通。
杜羡这回说自己家人生病,上司没再拒绝,放任他去,他在网上提交申请,再和躺床上江行雪说:“等几分钟,给你把小笼包子打包回来。”
江行雪没想到杜羡要亲自跑趟:“你上班会来不及。”
“不上班。”杜羡道,“把你带出去玩,第二天你感冒发烧额头还肿起来个包,能走?”
万幸是温度烧得不高,这和普通感冒没什差别,总算让杜羡松口气。
他闻闻药,说:“苦,不喝。”
杜羡给他加点糖,拿筷子搅拌均匀,再用手指贴贴杯壁:“温度正好,待会要凉。”
“不喝不喝。”江行雪趁机耍赖,他知道自己情况就算不喝药也能好。
杜羡“嘶”声,刚想进行批评教育,阵敲门声打断他。
“今天没点外卖啊。”杜羡说。
“又不是玻璃做,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。”江行雪难为情。
杜羡道:“哦,心是玻璃做,遇着困难就容易碎,你照顾着点吧,赶快好起来,就什事情也没有。”
房里空调被关掉,江行雪不觉得热,还认为挺舒服,听杜羡这回答,他忽又觉得热起来。
好在此刻发着烧,脸红也看不出来端倪。
小笼包子过十五分钟就买回来,杜羡叫江行雪下楼吃饭,被昨天事情吓怕,他叫完以后不禁开始反思自己言行举止,心想自己是不是太直截当,没什人情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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