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?”
那人沉吟未语,暗处之人却是按耐不住,走到灯光下冷冷道:“你这等浮浪子弟怎知道大将军心胸,若非是大将军压制,只怕南楚已经是烽火四起,只是若是大将军真被害,只怕那些忠心大将军将士就再也不能忍耐,只要你说出大将军被囚何地,们绝不为难你。”灯光下看分明,这后来之人却是个黄冠道士。
逾轮冷冷笑,有意无意地折扇轻摇,似乎要继续和那道士争辩,岂料折扇开阖之间,道乌光突然从扇骨中射向黄冠道士咽喉,这下突如其来,那道士想不到逾轮出手竟会这样狠辣,促不及防,眼看那暗器就要取他性命,不料剑光闪,那道乌光被击落旁,那布衣儒士手持长剑,眼中皆是怒色,道:“你如此手段,必是心狠手辣之辈,看剑。”声音未落,道匹练般剑光已经袭到逾轮面前。
逾轮闪身飞退,手中折扇摇动,将剑势挡去,剑扇相交,逾轮面色微变,这布衣儒士内力平和深厚,强过他许多,剑已经险些让他失去折扇。探出敌人深浅,逾轮便展开身形,只是四处游走,寻机出手,那布衣儒士剑术光明正大,守得森严,攻得稳健,便如名将率正兵攻城略地,毫无缝隙可言,逾轮心中发愁,这样剑术对付他刺客流武功,最是合适不过,除非是自己趁他不备,否则很难有得手机会。逾轮心中烦恼,那布衣儒士也是心惊不已,这青年武功诡谲狠辣,游走于自己剑势之中,挥洒自如,可是只要自己稍露破绽,他便如鬼魅般袭向自己要害,只斗几招,那布衣儒士心中便生出异样感觉,这个青年必是双手沾满血腥杀手身份,否则不会有这样身手和杀气。不过这儒士心中虽然有些不安,剑势却是越来越沉稳。
两人交手不到百招,虽然表面上平分秋色,但是逾轮隐隐觉出自己武功已经被对方剑法压制,心中生出强烈杀意,索性施展开两败俱伤招式,不惜生死,也要和那剑士决,不知怎,他心中隐隐觉得,柳如梦若是出卖自己,十有八九定是为此人,所以越发对他生出恨意。
那儒士眉头深皱,他得到情报,这个宋逾知道许多自己想要得知消息,而且此人出入都是形单影孤,性情又颇为高洁,应该可以用情义动之,所以才来相询,想不到这人不知为何竟然动拼死之心,虽然自己终会取得胜利,可是若是杀死这人,来失去探听消息机会,二来也会打草惊蛇。心念轻动,他皱眉道:“宋先生,若再不肯住手,只怕在下兄弟就要得罪。”说罢,连展剑势,将逾轮迫得越发窘迫,连连后退。就在逾轮退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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