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胜男子,上阵之时,每着银甲,和陆云形容仿佛,雍军皆知陆石之名。她即是南楚极负盛名少年将领,又是石观之女,怎会从寿春城厮杀而出。韦膺正在犹疑之时,那些人已经从他身边如同风驰电掣般掠过,大氅被风吹起,露出石玉锦身前那人容貌,竟是个清丽娇美少女。而令韦膺心惊便是,那少女竟是陆灿独女陆梅。石玉锦本已怀五月身孕,否则也不会离开钟离,回到寿春休养,却在这个时候策马狂奔,莫非是朝廷钦使已经对淮西动手,还是石观有什举动。韦膺心中尚未想通此事,便看到城内涌出支身穿禁军服色军士,竟是耀武扬威地向石玉锦行人追去。
韦膺差点没有跌下马来,这队禁军也未免太嚣张吧,竟在淮西追杀石观之女,石观只需暗示下,便会有人将他们围歼,最多将责任抛给雍军就是,心中疑念顿起,莫非石观这快就投靠尚维钧,所以要加害陆梅,而石玉锦违背父命,救走梅儿。继而,韦膺看到队淮西军骑兵也冲出城门,心中越发焦虑,此刻韦膺更不想进城去见石观,若是石观果然已经投向尚维钧,那自己就是出手救援石玉锦,也是全无作用,若是没有,那自己就更不用多事,还不如立刻赶到钟离,让陆云心中有些准备好。只是韦膺心中已经涌上失败阴影,难道忠义如陆氏也不能得到苍天见怜,徒让那阴险狡诈之人逞凶,莫非自己真点机会都没有?
石玉锦隐在头盔下面容已经是片苍白,数月不曾骑马,只觉已经生疏许多,更何况隐隐不适之感让她总觉得有些头晕目眩,可是她仍然坚定坐在马上,不愿露出丝疲惫。紧紧抱着梅儿,她心中满是激愤,十余日前得知公公陆灿被人谗言加害,她便心中不安,催促父亲上书替公公辩白,却如石沉大海。更令她惊心是,昨夜父亲身边亲卫偷偷跑来告诉于他,尚维钧派来使者,说是大将军已经被擒拿入京,更要将在淮西陆氏三兄妹秘密擒回建业,而父亲竟然已经同意,只是要求保住自己人。
石玉锦痛恨父亲负义,也不耽搁,立刻就去寻到陆梅,只带着身边亲卫矫命冲出寿春城,她心想要去钟离和陆云会合,也顾不上身体不适,更顾不上向梅儿说明事情真相,只是心赶路,幸好守城军士都不敢和她交手,才让她轻易冲出城门。离城不久,她便发觉身后有禁军追来,心中横,索性率着亲卫回马杀去。
那些禁军这几年虽然也经过训练,可是比起经年厮杀淮西军精骑来说,不过是初生牛犊,虽然他们毫无畏惧地迎上来,但是却被石玉锦行人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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