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世族,又准备如何对待荆氏?”
轻轻叹,终究是要回到正事上来,仇怨和家族存亡相比,孰重孰轻,舅父心中也是明白,更何况们终究是至亲,抬头微笑道:“舅父何出此言,哲此次不过是趁着军攻占嘉兴良机前来祭拜娘亲罢,至于军务上事情,却不便插手。”
老者眼中寒光电闪,道:“以你楚郡侯身份,怎会轻易到嘉兴来,就是你不惧危险,大雍皇帝也未必放心,而且你若仅是为祭拜亡母,何必遣人密送帖子到荆家,想来这次你是要和荆氏作个断,若是今日不来,只怕荆氏也将烟消云散。数日之前,朝廷下公文,判长卿死罪,你想必已经知道?”
目光流转,道:“此事确知情,今次已是最后机会,雍军退后,再无人能够维护荆氏,舅父难道不念族人安危,何况今后吴越将是战场,荆氏在嘉兴也难安居。”
老者叹道:“故土难离,只是也知道没有选择,长卿经此事,已经心灰意冷,说服他已是不难。”
早已料到如此,两国大战在即,不想在南楚留有软肋,对于荆氏,既然难以完全忘怀,就只有迫使他们归属大雍。对舅父轻轻拜,道:“舅父如此明理,哲心中感佩,明日雍军将清洗嘉兴,凡是青壮男女,士子工匠,皆在劫掳之列,已转托负责将领,他会对荆氏加以关照,等到适合时候,舅父可以随船去大雍安居。”
老者身躯轻颤,良久才道:“好狠毒手段,夺取吴越人口钱粮,弱敌而资己,虽然是海盗手段,却是极富实效,纵然不答应归顺,你也会令人将荆氏掳去定海,是?”
见舅父眼看穿心意,倒也是心中赞佩,却不便说什,只是深深拜。老者轻轻叹,举步向外走去,心中怆然,背过身去,不愿见他苍老身形,风中却飘来他苍劲语声道:“哲儿不必为难,你对荆氏已是仁至义尽,谢谢你对长卿和舜卿提携救助。”
闻言,心中宽,放下心中大石,荆氏事情终于处理妥当,便可以安心离去。对着娘亲坟茔再拜叩首,徘徊良久,终于依依惜别。
这次费尽心机说服姜海涛,让他允许亲到嘉兴趟,除想拜祭母亲之外,最重要却是要和荆氏和解,毕竟嘉兴荆氏是母族,先天上已经有争取可能,这次献策图谋吴越,掳劫世家平民填定海,是为削弱南楚,可是并不准备真得残害吴越之民,来不符合性子,无利之事从来不做,二来也有损大雍荣耀,三来将来统江南之后,吴越之地必然因此久久不肯降服,所以最好办法就是在被掳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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