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问罪,甚至已经下斩首文书。可是在这个时候,却传来雍军攻破定海消息,就是嘉兴官府有再大胆子,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将荆长卿斩立决,反而将文书藏起,让荆长卿取保出狱,这件事情虽然别人不知,但是嘉兴各大世家都是知道。此事既是荆氏隐秘,也是荆信心中禁忌,这矮胖青年说出口,也觉得自己失言,但是看到荆信阴沉面容,又觉得自己说得没错,露出桀骜之色。
这时,另外个沉稳青年道:“事已至此,嘉兴已经为雍军所得,们还是各自归家去吧,也好和家人同甘共苦。”这些青年闻言,也知道自己全无扭转局势力量,便趁着烟雨楼尚未戒严,离去。
荆信却是站在楼上低头不语,神色冰寒,想到父亲在楚州受辱,路上逃难也是十分艰难,可是在嘉兴世家子弟看来,不过是装腔作势,真是令他痛恨不已,心中突然生出个念头,若是自己从军作战,将雍军逐出吴越,想来应该不会有人再指责荆氏通敌。这个念头生出来,便如烈火燎原,发不可收拾。这时,楼下传来纷乱之声,他走到另外扇窗子,向下望去,街道上到处都是慌乱失措民众,雍军如同青黑色铁流般正从四面八方涌入,在他们强势威逼下,这些无力自保南楚平民纷纷闭户归家,整座嘉兴城已经渐渐落入雍军控制。
荆信正欲转身下楼,趁机归家,还没有走下楼梯,只见几个步履沉凝黑衣军士护着个青衣少年走上楼来,荆信心中惊,还未作出反应,个军士已经把将他推到边,按着刀柄问道:“你是什人,为什这个时候还在烟雨楼流连?”那军士杀气隐隐,显然荆信若是回答不当,就要将他刀杀死。
荆信微怒道:“晚生本来在此赏玩湖景,贵军入城,不及闪避,若是你等要因此加害,晚生也无话可说。”
那军士笑道:“你这书生倒是盛气凌人得很。”言罢回头问道:“霍公子,可要将他监押起来?”
那青衣少年走上前来,笑道:“这倒是们失礼,烟雨楼本是人人都可以来此赏玩胜地,兄台在此也没有什奇怪。在下霍琮,请问兄台尊姓大名,见兄台气度不凡,这般时候还在外面流连,想必是嘉兴青年俊杰。”
荆信凝神瞧去,这青衣少年不过十六、七岁,容貌平平,不甚出众,却是神色淡然,而那几个黑衣军士眼便可看出非是普通军士,荆信虽然对军务不甚然,但也知道雍军服色以黑为贵,能够穿着黑衣黑甲,必然是雍军猛士。这少年如此年纪,就可以指挥这些黑衣军士,必然是雍军重要人物,虽然知道此人乃是南楚强敌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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