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如今看来果不其然。
就在众人心旌动摇时候,裴云身形晃,已经向骆娄真扑去,骆娄真心中也生出凶念,若是生擒此人,那雍军说不定会大乱,到时候淮东安保,自己功劳可是非小。他厉声道:“不许放箭,给擒下此人。”他不许属下放箭,是担心若是杀裴云,激怒雍军,在淮东各地肆虐番,自己罪责还是不小,甚至可能会葬送自己嫡系军队。
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,帐内惨喝声起,十数名扑上去亲卫滚成地,裴云双手金光隐隐,他无敌金刚力已经是炉火纯青,掌下去便是有死无生,转眼间他已经突破亲卫拦阻到骆娄真身前。骆娄真拔剑刺去,这剑风雷之声大作,若是常人必定先要躲避,裴云却是挥掌相迎,剑掌相交,却发出金石之声,骆娄真被他掌力震得后退步,这时,裴云又是掌击来,这掌势如泰山压顶,骆娄真又是被迫后退步。掌风激荡,大帐之内劲风狂啸,裴云只是缓慢从容地向骆娄真步步逼去,套平凡少林拳在他手中使出却是威风八面。那些亲卫就连插手也插不上,更别提围攻裴云。骆娄真剑术本来是颇为出众,可是他沉溺酒色,内力受很大影响,眼看着裴云步步逼近,他却连剑也不能反击,本想高声呼唤亲卫放箭,却担心牵连自己,更是没有出声力量,这刻,楚州大营虽有三万大军,骆娄真却觉得自己只是孤单人。
“砰”,骆娄真后背撞上营帐后壁,这时候,营军士已经冲到大帐帐门处,黄参军厉声道:“射死他,不要伤将军。”
骆娄真大喜,脸上露出狰狞笑容,只要自己再抵挡几招,就可以反败为胜,他可不相信血肉之躯可以抵御弓箭攒射,自己只需趁着裴云当箭之时,划破营帐逃出即可,后面黄参军必定已经安排接应。就在这时,骆娄真看到裴云淡漠面上露出丝嘲讽,心中电转,骆娄真猛然挥剑向裴云斩去,这剑他用尽所有力量,如同匹练般剑气摧枯拉朽,裴云眼中闪过丝赞赏,拔刀出鞘迎击而上,刀剑相击,剑吟刀鸣,骆娄真身躯不可避免地再次撞在营帐壁上。就在这时,柄长刀破壁而入,正好将骆娄真身躯穿透,鲜血飞溅,骆娄真发出声惊天动地惨喝,裴云已经刀斩落,骆娄真人头飞起。
黄参军声音带着哭腔,他高呼道:“立刻放箭。”
那些军士见到主将惨死,早已经是心惊胆战,听到黄参军命令,都是下意识地引弓放箭,只是心志混乱,这第轮箭毫无威力,不过早已缩到大帐角孙方仍然遭到池鱼之秧,身中数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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