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道:“你以为你父亲当真是为私情对这般恭敬,你可知道性命曾经险些葬送在他手上?你父亲不过是希望能够看在故旧之情,不在大雍铁骑南下之时出谋划策罢,留得分情谊,总好过撕破脸皮。当日便猜到你来此定是为替你父亲
可不认为那些人有个是心慈手软。想到这里,连忙对这小顺子拜谢施礼,小顺子微笑受。
拜谢之后,陆云忍不住问道:“师祖,您是什时候知道晚辈来意?”
笑道:“那你又是什时候知道是设下陷阱等你入彀呢?”
陆云恭恭敬敬地道:“晚辈经常听父亲说及师祖往事,父亲曾说,昔年师祖闲暇时候最喜欢戏弄于他,初时父亲屡屡上当,后来却十次能逃过七八次。”
想起往日,那可是个不解之谜啊,那小子明明笨得很,可是偏偏不能随心所欲戏弄他,虽然因为碍着西席身份,不敢太过火,可是那小子定是有些秘诀,心中好奇之念涌起,装作不甚在意模样问道:“哦,原来是你父亲传你秘诀,却不知露什破绽?”
陆云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卖关子,连忙道:“父亲说,您每次若是想捉弄人,若是手放在桌面上,都会忍不住用食指轻叩书案,所以只要留意下,就不会经常上当。”
愣片刻,原来如此,当日若是在书房和陆灿较量,怪不得总是让这小子逃过去呢,还是当年年纪太轻不懂掩饰,若是现在可就不会这样容易,至于陆云这小子发觉破绽,纯粹是因为今日根本就没有将他看得很重要。心中释然之后,笑道:“你想效仿刺客行刺,还太嫩些,你刚入长安就露破绽,姑且不论这些,和你父亲相识在二十年前,他当时年龄和你相仿,你和你父亲相貌现在虽然只有五六分相似,可是和他少时却是模样,就是你如愿以偿接近,只需眼就会看出你身份。你是陆灿之子,又素有武勇之名,大雍明鉴司、司闻曹早有你画像存档,若非是令人替你掩饰,只是金谷园那关你便躲不过去。”
陆云惭愧地低头不语,此刻他可是知道自己幼稚。
继续打击他道:“你也是将门之子,如何为此荒谬之事,个小孩子,妄想刺杀大雍重臣,你若失败自然是命丧雍都,就是成功,难道不会挑起两国战火,到时候纵然你父亲在南楚可以手遮天,也不能护你平安,莫非你以为南楚现在愿意和大雍战?”
陆云头上冷汗涔涔,他此刻才知道自己犯多大错误,若是大雍利用这个借口挑起战火,自己就是南楚罪人,父亲也要受自己连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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