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归降,你应该清楚,沁州、泽州两地军民之间仇恨,想要化解不是十年八年事情,段将军既然无心和大雍为敌,你若强行软禁他,只恐不妥。”
江哲似乎思索许久,终于道:“既然公主殿下为他缓颊,便再放纵他次,不过殿下却要保证段将军不会生出反意。”
林碧淡淡道:“们都已经降,难道他还会树起叛旗,他只是想寻个安身之地,他乡虽好,不是故乡,他这次冒险回来,想必没有料到这多年,你还记着他存在。”
江哲叹息道:“忠臣义士,永铭人心,怎会忘记。段将军想到谭将军故里隐居,这样也是好,谭将军身后萧条,有段将军照顾他坟茔,最好不过。”
林碧闻言冷冷道:“当日将谭将军从武庙春秋祭祀中除名,你不也是赞成,若是当初你肯进言,焉能至此。”
江哲淡淡道:“谭将军为人素来仰慕,那些朝廷春秋祭祀虽然珍贵,可是谭将军性情怎会看重,与其让人怀着恨意和不敬去祭祀他,倒不如让他在个清静所在好生安眠。”
林碧默然,只觉得此人所言倒也极有道理,时间已经太晚,既然段无敌事情已经解决,她起身告辞。临去之时,林碧突然问道:“江先生,南楚陆灿是你弟子,有朝日,两国交兵,你将如何待他?也会是这般斩尽杀绝?”
江哲似乎犹豫下,道:“自然希望保全他,只是这个弟子心性坚毅,只怕是死而后已,虽然希望他至少能够像段将军般归隐,恐怕也是没有可能。”他并没有正面答复,可是其中含义却很清楚,陆云心中寒,更是握紧匕首。林碧闻言微微笑,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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