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飘然远去段凌霄,心中也是庆幸,幸好这个人不是对手,令人带过受刑之后凌端,也没有多说什
却是凤毛麟角,生平最爱豪杰,不论是敌是友,都不会怠慢,只是可惜终究是世俗之人,碍于身份所限,纵然是心中爱重,也要除之而后快,谭将军、段大公子都是世间豪杰,所以谭将军必须得死,而大公子你虽然今日可以不死,但是焉知不是为今后布局,只是到时大公子不要怪才好。”
段凌霄朗声笑道:“江随云果然豪爽,你虽然是文士,却豪情不减当世英雄,雍帝有你辅佐,难怪这般得意,凌端不过是个后生晚辈,你不杀他也就罢,不过玉飞曾经刺杀于你,你为何不杀他,反而不惜代价留他在东海呢,这却不是妇人之仁?”
微笑不语,秋玉飞虽然武功精进,但是他生性爱好音律,厌倦世俗,这样人怎会对造成威胁,留他下来,来是欣赏他,二来也是因为将来有用他之处,杀个人不代表厌憎他,手下容情不代表慈悲,这些事情岂是可以对人解释清楚,何况也无心辨白,就让别人认为有妇人之仁不好?
见江哲不语,段凌霄也是默然不语,他自然知道两人终是敌对,不能交心,可是这些许时候相处,段凌霄却觉得江哲此人虽然是文弱书生,却有林下之风,相处之际时而觉得如沐春风,时而觉得如履寒冰,令人生出不忍远离也不敢亲近矛盾感觉,只可惜此人却是大雍重臣。
沉默片刻,也从自己思绪中清醒过来,吩咐道:“呼延,去取酒来,要为大公子送行。”
呼延寿警惕看段凌霄眼,下去召唤声,不多时亲自捧个木托盘过来,上面放着个酒壶,两个酒盏,亲手提起酒壶,将两杯酒倒满,自己端起杯,呼延寿端着托盘走到段凌霄身边,段凌霄坦然笑,也是端起杯。
举着酒杯道:“大公子,你杀侍卫,斩你同门,两国交兵,你乃是仇敌,此地只有乡野村酿,不过今日相逢也是有缘,若是无酒难以尽兴,不知道大公子肯否赏光。”
段凌霄饮而尽,道:“今日交手,败你胜,可是贵军虽然强大,却未必可以取胜,希望阁下珍重。”
不与置评,只是缓缓喝下杯中酒,道:“大公子可惜没有领军作战,以你机智果决,用兵应该不在国陛下之下。”
段凌霄先是愣,又露出淡淡苦笑,自己身为魔宗首徒,需得维持超然姿态,怎能领军作战,再说旦陷身军旅,武功就难精进,自己乃是师尊嫡传,为维系师门声誉,更是不能分心世俗之事,只是这种缘故如何能够对人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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