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龙庭飞心境清明,必然会看出石英心有苦衷,可是这些日子来,他心中早已对部将起疑心,石英向段无敌发难,又让他陷入两难境地,秋玉飞、凌端之言又让他深信不疑,所以见石英如此情状,反而越发觉得此人矫情作态,可恨至极。堂上另外两人,萧桐本就是负责监察军中将士,遇事总是爱生疑心,在他心中人不过分为两类,已经叛变人,和将来要叛变人,故而也没有察觉出石英心意。反而段无敌虽然遭遇这种难以翻身境地,但他心中没有窒碍,看出石英之苦。连忙上前道:“大将军,石将军或者有些苦衷,还请大将军容他申诉,这两封书信若是雍人送来,石将军将他焚去就是,怎会留下作为证据呢?”
段无敌说得虽然有道理,龙庭飞和萧桐都是神情动,偏偏石英心中怨恨已深,他对段无敌本就怀恨,如今龙庭飞又摆明偏袒段无敌,那两封书信也说不定是萧桐栽赃,所以他心中激愤之下,不仅没有趁势解释,反而怒道:“段无敌,不用你故作好心。”
龙庭飞听到此言心中更怒,厉声道:“将石英关入死牢,萧桐,立刻将石英亲信将领全部拘禁起来,盘查,看是否有人已经被他收买叛变。”他声色俱厉,段无敌和萧桐也都凛然不敢多言。石英只觉心灰意冷,看看龙庭飞和段无敌,心道,虽以私心告发段无敌,可是毕竟段无敌走私贪渎是实情,大将军不问此事,反而责问如何得知,如今又拿着这两封不明不白书信来向问罪,罢,既然大将军存心偏袒,又何必还要辨白。石英本就是将生死看得极淡人,想到这里也不向龙庭飞拜别,转身下堂,也不管身后跟上来侍卫如何,心中满是苦楚悲愤。
龙庭飞见石英如此,心中越发气恼,但是他毕竟还是代名将,虽然早已落入江哲彀中,心中还是隐隐觉得石英可能有些苦衷,便向萧桐问道:“萧桐,还是要仔细查查,这段时间你应该对石英有所留心,可知道有什人和他比较接近,说不定那两封书信真是有人栽赃也不定。”
段无敌神色喜,他虽然也怨恨石英无故向他发难,可是却不相信石英真叛变投敌。
萧桐则是深思片刻道:“这件事属下也很奇怪,石将军往来之人并无嫌疑,除非是他属下亲信有人通敌,才能替石将军和大雍交通消息,不过这也殊不可能,因为这种事情必然需要多次密商,传递消息之人必然需要常常外出,形迹必然会落入人眼,可是石将军属下没有这样形迹可疑之人,若是石将军派数人分别传信,也断然没有可能,他纵然有反意,也必定只能让二亲信得知,绝不会如此不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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