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过,秋玉飞取出粒固本培元丹药给这人服下,将此人扶起,给他灌下烈酒,不多时,这人呼吸渐渐加粗,秋玉飞这才放下心来,目光落到少年面上,突然心中动,此人似曾相识,想多时,秋玉飞突然心中亮,这人不就是那个当日伏地请罪江哲侍卫,也就是从前鬼骑凌端?他比自己早日逃走,想不到如今才到这里,想必是多日来费尽心力才逃出泽州,此人武功低微,能够逃生必然是受尽苦楚,若非是自己相救,只怕是会死在这里,虽然对这少年并没有深刻印象,可是想到两人同病相怜,都是在江哲手下幸而不死,心中不由生出好感,心道,自己不妨多留几日,带他起回去吧。
将凌端扶到客房里面,秋玉飞再次仔细检查下少年伤势,觉得已经无碍性命,可是这样检查,秋玉飞却发觉这个少年资质极好,而且所学心法也是魔宗旁支,不由心动,魔宗收徒讲究因缘,他对这少年生出亲切之感,心道,此子性情坚毅,若是学习日宗武功最好不过,虽然自己所习更偏向月宗,可是大师兄尚没有满意门人,若是自己将这少年推荐给他,他应该会很满意。想到这里,就不能任由这少年昏迷下去,否则这少年功力必然大损。
凌端从昏迷中醒来,只觉得全身上下万分痛苦,不由呻吟出来,这些日子逃亡已经耗费他全部心力,当看到那座野店时候,凌端只觉得切辛苦都已经有报偿,刚刚踏入店门就再也支撑不住,昏倒在地,此刻感觉到自己已经活过来,凌端心中狂喜,他身躯动,身旁突然传来个冰冷声音道:“不可懈怠,起来助你运功。”然后粒药丸塞到口中,瞬间化作苦涩寒流,凌端心中惊,可是只手已经按在他背心,他真气不受控制运行起来,凌端心中横,料此人是友非敌,便认真运功起来。初时,那人任由凌端自己行功,几遍之后,那人突然强行使用真气迫使凌端改变行功路线,凌端意欲强拒,可是内力却不受控制,那新行功路线仿佛是真气本就该走方向,凌端只觉得渐入忘之境。不知过多久,凌端悠悠醒来,只觉得四肢百骸真气畅通,他收功而起,只见个布衣人负手站在窗前,向外看去。
凌端上前拜倒道:“弟子叩见前辈,前辈可是魔宗高人。”
那人没有回头,只是淡淡问道:“你知道是魔宗之人?”
凌端谨慎地道:“弟子曾听将军说过,武功传自魔宗,前辈熟知弟子内功心法,所以弟子斗胆猜测,若有差错,还请前辈勿要责怪。”那人笑道:“果然是聪明过人,是秋玉飞,魔宗嫡传弟子,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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