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猎宫,联想到凤仪门主三大宗师之首身份,那慈真长老恐怕已经遭遇不幸,这样来,凤仪门主若是再背离大雍,那大雍就失去可以和北汉魔宗抗衡人选,所以李贽虽然对凤仪门深恶痛绝,却也不得不提出妥协。
梵惠瑶眼中闪过丝得意神色,正要开口说话,却只听见声脆响,举目望去,却见江哲神色清冷,长乐公主已经站起,站在他身侧,秀眉微蹙,望向江哲眼中充满担忧,而在江哲脚下,块晶莹透明玉玦四分五裂,显然是江哲将身上所佩玉玦掷碎在大殿之上。
李贽神色惊,这两年来,他若是见到些竹扇、砚墨及风雅玩好之物必然令人收买,送给江哲赏玩,这块玉玦就是年前送给江哲,若论起材质,虽然珍贵,却也平常,难得是刀工精美,背面更刻幅鸿门宴图画,虽然只有寥寥几笔,却是气韵生动,形神兼备。江哲对这块玉玦十分心爱,所以直戴在身上。今日却将玉玦掷碎,看来是愤怒非常。
可是还没等李贽作出反应,江哲已经微笑道:“门主今日身履险地,哲窃为门主不值,所谓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,门主何必为这些叛逆张目,慈真大师乃是宗师身份,虽然可能比门主稍逊筹,可是门主想要轻易脱身,也是不可能之事。江某略通医理,虽然门主用药物维系线生机,可是若是想保住性命,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。否则哲之微命可以双手奉上,但是门主却也别想活着离开猎宫。小顺子,如今这殿上,皇上乃是九五之尊,雍王殿下、齐王殿下都是大雍社稷重臣,如果要你不必顾忌生死,你有没有把握保住至少个人呢?”
小顺子冷冷道:“公子放心,奴才虽然无能,也绝不会让凤仪门主为所欲为。”
笑容更是欢畅,继续道:“门主,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,无论如何,凤仪门还在大雍境内,乃是大雍子民,今日皇上和两位殿下只要有人生还,凤仪门和贵门盟友也别想留下个余孽。到时候不止门主世声名毁于此地,就是大雍朝廷也必然损失惨重。无论如何,大雍立国,门主有大功于焉,若是大雍社稷危亡,凤仪门犯上谋逆,危及国家神器,只能留下千古骂名,为后世所不齿,就是门主又有何颜面对天下人呢?”
凤仪门主面沉如水,似乎对江哲所言丝毫没有动心,可是李贽眼睛却是亮,若是凤仪门主已经身负重伤,那自然是斩尽杀绝好,想来江哲投玦于地,是在催促自己不可犹豫迟疑,促使自己下定决心吧。他目光闪,已经暗中打几个手势,殿中众人迅速组成三个军阵,将雍帝李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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