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贽苦笑道:“想不到本王苦心为社稷,却因此遭到猜忌,唉,可是今日之事,本王焉能袖手旁观?”
微微笑,施礼道:“殿下,这次您是作对,皇上对您猜忌,可是天下人谁不敬仰殿下德行,此事传扬出去,对殿下只有好处,何况皇上若是借机饶太子,也会对太子已经是失去信心,太子更会因此事而心中惴惴不安,这样父子君臣之间相疑甚深,太子失去皇上恩宠和储位只在朝夕之间,只要遣走齐王,殿下就可以放手而为,如今殿下已经是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,还请殿下传令给石大人,让他准备回朝之事。”
李贽面上露出喜色,转瞬消失,道:“写信可以,不过本王还是想看看父皇这次会如何处置此事。唉。希望父皇秉公而断,否则这个做儿臣也未免太寒心。”
没有答话,雍王恐怕是注定要失望。看看已经明亮天色,有
下,老衲俗家有对远房侄孙女,今年只有十九岁,拜在峨嵋门下学剑,今年已经艺成下山,两个丫头虽然剑术和品性都不错,可是却淘气很,老衲闻之王妃贤德无双,若是能够得到娘娘言传身教数年,真是这两个孩子福气。”
李贽心中喜,连忙道:“多谢大师,李贽谢过。”
慈真大师微笑道:“殿下言重,这是老衲求殿下相帮,怎敢受殿下谢礼。”
李贽有客气几句,两人心照不宣,谁也没有说穿这两个女子乃是为保护雍王家眷而来,而且这两个少女出身峨嵋,也是峨嵋向雍王示好之意。
回到寒园,看到江哲安然无恙,李贽终于松口气,送走慈真大师和裴云,李贽这才对江哲说道:“幸好你请慈真大师相救,否则本王恐怕真要丧命。”
赧然道:“也是臣思虑不周,所幸亡羊补牢,犹未晚也。”
李贽苦笑道:“其实这次也不错,虽然这次本王险些遇害,可是杀北汉‘先锋将军’也是足可以补偿。”
叹气道:“虽然话是这说,可是这件事情闹得如此之大,庆王定会因为属下被杀戮而恼怒,若是派人来追查凶手,只怕这混乱局势会更加混乱,郑侍中遇刺,东市事变,虽然殿下镇压变乱有功,可是只怕会有人趁机说是殿下取代太子陪祭,上天才会降下灾难,而且这件事情也会掩盖太子秽乱后宫,对天地神灵不敬罪行。”
李贽听得心中寒,道:“难道这样颠倒黑白事情也会有人相信?”
看雍王眼,道:“不是会不会让人相信,而是有人愿意相信,陛下恐怕会给太子次机会,殿下威震皇都,可是陛下听不免觉得殿下声威太高,为压制殿下,也会原谅太子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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