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练起来,可是练着练着,夏金逸只觉得从丹田升起股炽热暖流,夏金逸略犹豫,那股暖流已经流入四肢百骸,夏金逸只觉得全身经脉好像被烈火焚烧样,可是奇异,心中苦痛居然减轻几分,心中动,他继续运功,果然从丹田涌出阵阵暖流,他存心承受最大苦痛,反而更加认真运功,那种仿佛撕裂他浑身痛苦让他心中有些安慰。不知何时,他已经沉迷于其中。
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进来,就会看到桩奇景,个男子周身真气隐隐,却如烈火焚烧,神色痛苦中带着安详。也是夏金逸运气好,中午来送饭赤骥看见门扉紧闭,以为他因为伤心而不愿出来,所以只是在外面喊声,将饭菜放到桌子上,没有想到进寝室看他,否则夏金逸必然有死无生。
到半夜子时,夏金逸只觉得从丹田涌出股清凉真气,流遍全身,真气所过之处,四肢渐渐复苏,等到真气运行个周天之后,夏金逸只觉得精神震,心中悲伤内疚竟然不再让他痛苦想要死去。他坐起身来,只觉得身上股酸臭,仔细看去,竟是漆黑片,连忙跑到院子里,提井水冲洗干净,沐浴之后,他伸出双手,只觉得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,润泽而富有弹性。他不由大惊,不知发生什事情,正在这时,身后有人叹息道:“逸儿,你终于突破七情关。”
夏金逸回头看,皎洁月色下,个黄衣道士正在微笑而立,那个道士不知多少年纪,相貌秀美,肤若婴儿,但是须发皆白,却又彷佛百岁年纪,夏金逸声低呼,这人正是自己第二位恩师,天都道士梦道人,他上前拜倒,本来想痛哭场,却觉得无泪可流,不由心中更加奇怪。
梦道人上前将他搀起,道:“逸儿,有些事情今日你已经可以知道,为师非是平常人,乃是当今魔门星宗宗主。”
夏金逸微微愣,他曾听师父说过魔门三宗事情,到外面才知道这些事情很少有人知道,也曾经怀疑过恩师可能是魔门中人,可是想到自始至终只有恩师对自己最好,便抛却边,今日听到恩师亲口承认自己身份,夏金逸心中反而放下块大石。他笑道:“不论师父是什身份,金逸都不在乎,可是金逸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,还请师父告诉逸儿。”
梦道人拉着夏金逸,在院子里石凳上坐,微笑道:“好徒儿,为师果然没有选错传人。听慢慢讲来。从前说过魔门三宗之事,乾坤乱,烈日现,寒月辅,隐星守,说得正是三宗各有分工,魔门首代宗主出身寒微,他恨透那些豪门贵族,认为个国家之所以衰败,都是因为那些吸食百姓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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