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迟郁闷望着江哲背影,再次在心中叫起苦来,这个文弱书生居然得到殿下令旨管束自己,他平日就不喜欢这些写诗做赋文人,雍王殿下麾下虽然有不少文臣,但是大多都是擅长军略谋士,这些人荆迟倒是敬鬼神而远之,可是这个书生也没见他出谋划策过,整天躲在寒园,多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好像要断气样,可是雍王对他真很信任啊,让自己等人听从他命令。昨夜江哲派他去做那件莫名其妙事情,荆迟到现在还是有些糊里糊涂呢。
跟进寒园,虽然跟着雍王出去,但是保护江哲侍卫也都去,他们熟练迅速占据要害地点,寒园很快就成固若金汤堡垒,荆迟撇撇嘴,心道,这人真是朝被蛇咬,千年怕井绳。这时荆迟突然觉得身上生出寒意
从腰间解下块翠玉佩,在手中把玩。
知道这块玉佩是御赐之物,正是玉中上品,何止千金,这也算是极其贵重赌注。便笑道:“臣也知道段时间,原本臣也想表弟受点教训,让他知道‘谨慎’二字,可是前两天那位显德弟媳来哭诉,她个弱女子背井离乡已经是可怜非常,如今又抛头露面前来求恳,总不能不给她面子。”
见微笑,李贽道:“若是随云你输,可要拿什做赌注呢?”
想想,道:“臣受殿下赏赐极多,若是拿不出什特别东西,倒显得没有诚意,这样吧,若是臣输,愿意将此物作为赌注。”说着指指腰间玉带。
李贽疑惑看过来,这玉带虽然看起来好看,可是不过是衣带上缀些羊脂玉带板,虽然华美,但是既没有精工雕刻,也不是上品美玉,怎值得拿来做赌注呢。但他当然不会计较,便道:“这样也好,就赌你玉带吧。”
微微笑,现在还没有必要告诉李贽,这条玉带是近日设计,前两天刚刚才由小顺子取回来。里面设计机关,可以连续三次射出淬剧毒毒针,这是为保护自己所准备,若是再有刺客到身边,还有反击机会,这条玉带何等珍贵,再说,还是“天机阁特制”呢。
说话之间,们已经回到雍王府,刚走到门口,就看到远处飞马奔来个御前侍卫,他手中拿着敕令,见到殿下就下马拜倒,说道:“殿下,陛下召您入宫。”
李贽连忙道:“待本王更衣之后立刻进宫。”
那个侍卫站起后退,说道:“遵命。”
这个闲人回到寒园,跟着除小顺子还有个不情不愿荆迟,他好不容易从那令人头疼酒令中逃生,恨不得找个地方练几趟拳脚,活动下筋骨,想不到却被召进寒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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