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放下心来,问道:“先生不会怪如此辣手?”
桑臣淡淡笑道:“从不过问世间俗事,只是这断恩草未免太毒辣,以后不要用。”
又问道:“先生如何看待凤仪门呢?”
桑臣深深看眼,道:“凤仪门主是个可怜人,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,你要做什无可厚非,但不可伤自己身体。若有仇恨,你只要记着仇人是谁,至于那段仇恨还是忘记好,焚心销骨,不记得才是对自己善待。”
宽心轻施礼道:“多谢先生教诲。”这个世间唯能够让屈从人已经摆明不会过问事情,那就真没有什顾忌。虽然不知道桑先生和凤仪门主有什样过往,但是那已经是无关紧要事情。
眼,问道:“你也由得你主子胡来?”
小顺子恭恭敬敬地道:“公子喜欢如此,奴才只有依着他,最多奴才相随泉下,想必不会令公子寂寞。”
他这般说法,却也不感动,经历生死之后,许多想法都有不同,小顺子就是为殉死,也只觉得多个泉下友伴,而且凭手段,让他活下去又有什困难,所以只是淡淡看他眼,微微笑,表示知道他苦心,他这说不过是为让努力多活几年罢。
桑臣微微苦笑道:“罢,这也由你,不过这段时间会替你好好调养下,以后就要看你自己。”
疑惑地问道:“怎先生还要远游,先生年纪这样大,又何必还要四海为家呢?”
桑臣淡淡道:“年纪大,不愿介入俗世纷争,这里波涛汹涌,可不比你们年轻人,禁不起风浪。不过年纪确实不轻,这次准备回故乡隐居,你如果日后有事情,可以到东海蓬莱寻。”
点点头道:“先生说得是,若是局势平稳下来之后,也想去看看海外仙山风光。”
桑先生犹豫片刻,又道:“随云,你仇人可是凤仪门?”
身子震,淡淡道:“先生怎会这样说?凤仪门执武林牛耳,乃是白道精神领袖,又是大雍元勋,怎会和她们为敌呢?”
桑臣淡淡道:“你不用担心,和凤仪门没有什关系,凤仪门主成名之时,已经是不惑之年,虽然她几次想请作客卿,没有答应,这次她们找上门来求医,看看,就知道那个梁婉是中断恩草配制毒药,断恩草无药可救,而这世上有这种药物,只有你二人,所以知道必然是你所为,可是你从来不会作出没有道理事情,所以并没有告诉她们,只说好好照顾,梁婉还可以恢复如常,只是过去记忆是回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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