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见,只是殿下有把握让他效命。”
李贽苦笑道:“怎说呢,让他在手下为官倒是并非很难,但是若要他忠心效命就难,这人心思莫测,而且对荣华富贵、社稷民生都不甚关注,这样个冷淡人,如何能让他倾心相投呢。收到情报,他上表进谏,被南楚免官,看到他表章,令心惊,他对南楚大雍局势如指掌,这样人物,若是不能为所用,真是李贽平生遗憾。”
中年人接过李贽递给他表章,看良久,抬头道:“殿下,你必须立刻派人去南楚,如果不能得到此人,们大业难成,而且凤仪门不是瞎子,她们若是看到此人才干,必然会招揽他,他如果成太子幕僚,们危矣。”
李贽微笑道:“相信凤仪门没这个本事让他心悦诚服,凤仪门擅长那套‘为国为民’表演感动不他,李安也没有让他降服可能,倒是齐王很有可能让他归顺,这次齐王传来密信,谈及在南楚遇到江哲,江哲救他性命,齐王虽然鲁莽,但是待人却是热诚,若是江哲随他,齐王必定言听计从,那才是们大危机,现在齐王养病,已经禀明父皇,立刻攻打南楚,只要先破楚,那江哲必然落到手。子攸,们确应该派人去南楚,不是为说降,而是为掌握江哲行踪,想要说降,除本王之外,无人可以成功。”
这时,门外侍卫高声求见,进来之后,跪禀道:“殿下,陛下诏殿下入宫,商议伐楚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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