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封书信给他,为安全,用左手写行字,没有抬头和落款:
“欲取先予,外有强敌,内无忧患。”
雍王果真是聪明绝顶,后来听说在雍帝召宴时候,雍王李贽酒中被人下毒,李贽饮后吐血不止,若非医圣桑臣恰好身在长安,只怕李贽已经死,因为此时雍帝大怒,牵连甚广,李安这才收敛,过不久,又听说北汉寇边,李贽立刻上书要求去抵御北汉,果然得到批准,雍帝也想暂时分开他们兄弟,让他们冷静下。知道这个消息,淡淡笑,这对来说是举两得,雍王和北汉必然有数年交锋,太子李安在内掌握军需,必然百般为难李贽,这样就可以牵制大雍,令其无暇南顾,将来若报仇,有雍王作靠山,只要手段高明,没有人会特意来为难。
在病中时候,小顺子亲自探察,最后告诉说,如果要杀梁婉,他可以趁隙刺杀,可是拒绝,梁婉虽然罪无可赦,但是害死飘香还有个人,让梁婉为之拉皮条,除后患,这个人身份定非常特殊,是梁婉绝对不肯透露,知道这个女子艳如桃李,却毒如蛇蝎,就是抓住她,也不能让她乖乖说出凶手是谁,必须让她处在个就是死也不能瞑目处境,才能迫使她说出实话,所以,现在不能杀她。
梁婉确是狠毒,飘香死后,为掩人耳目,没有声扬,只是让艳娘悄悄替她安葬,然后又示意陈稹,将飘香积蓄给她部分,其余都分给飘香侍女,安排她们离开建业,到别处生活,这些都是透过陈稹暗中和艳娘联系,艳娘知道飘香有良人,却不知道是,但见这样慷慨,自然高兴,等她处理完切之后,梁婉杀手果然到,梁婉派人监视艳娘,看她处理井井有条,就没有着急下手,等到事情完,她便派人杀艳娘,看她没有派人对付陈稹,确定飘香没有透露自己即将嫁人事情。小顺子暗中跟着梁婉杀手,亲眼看到他向梁婉禀报说,切线索都已经切断,那些飘香侍女都已经远走高飞,对于梁婉来说是更好处理方式,若是并灭口,不免引人疑窦。
听到小顺子说到这里,深深吸口气,梁婉,你真是该死至极,不管你是什身份背景,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。
过些日子,病情渐渐好转,天夜里,在后园里设香案祭祀飘香。想起两番恩爱,不由魂断神伤,默默祝祷道:“卿与见钟情,相知相爱,谁知天有不测风云,卿受难陨身,玉碎珠沉,倩影不留,残香难觅,卿若有灵,助查出真凶,并帮凶梁氏,并处死,以慰卿泉下冤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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