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珏惨然道:“不敢,国君臣必然坐视蜀国灭亡。”
知道他心痛,可是还是问第三问道:“其三,若是王爷力阻攻蜀,而国主意旨已坚,只得另选将领,不知道南楚还有人比将军更能够领兵作战?”
连续这三问问比问犀利,听赵珏冷汗直流,他定定看着。
低头道:“如今,国已经不能自主,若是王爷执意不肯,国主派他人进攻蜀国,国兵士本就不如蜀国和大雍,如果在攻蜀之时消耗太多,到时候,大雍欲破南楚,势如破竹,如果王爷亲自进兵,能够得到巴蜀部分要害作为根基,在得到陇右关中作为缓冲,再稳守襄樊,那大雍迫于局势,至少可保南楚数十年国祚,日后南楚若能卧薪尝胆,未必不可以得到天下。”
赵珏面上先是露出悲怆,然后又恢复平静,接着眼中透出坚毅神色,道:“江大人真是无双国士,若是领军攻蜀,江大人可愿做幕僚。”
鬓已经微霜,而他身上流露出坚毅不拔气势,这是南楚擎天柱啊,又是敬仰,又是替他难过,苦心孤诣不能为人理解,真是不明白为什会有这样勇气呢。赵珏察觉到目光,淡淡问道:“你是谁?”
恭敬地道:“下官江哲,翰林院侍读,现在在国主身边伴驾。”
赵珏吃惊,问道:“你就是江哲,为什会跟齐王坐在起?”
连忙解释道:“下官奉命接待齐王,今日齐王定要下官在场。下官有幸得以聆听王爷教诲,三生之幸。”
赵珏虽然有些奇怪,却也没有深究,苦涩地道:“听过你诗,写真好,‘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。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声。沙场秋点兵。马作卢飞快,弓如霹雳弦惊。却君王天下事,赢得生前身后名。可怜白发生。’”他似乎沉醉在那首在江夏写《破阵子》意境中,无意地抚摸鬓角片刻,良久,他淡淡道:“你认为们应该攻打蜀国。”
开什玩笑,可不想上战场,所以淡淡道:“下官不通军略,不敢相从,若是王爷有所征询,下官必然知无不言
见四周没有外人,便道:“在下官表示意见之前,请容下官问上三个问题?”
赵珏惊异看眼,道:“你问吧。”
眼中闪过丝悲哀,问题道:“其,请问王爷,南楚上至国主,下至庶民,可有人和王爷样明白大雍狼子野心。”
赵珏沉默半晌道:“没有几人,就是亲信属下,也都劝攻打蜀国。”
又问道:“其二,请问王爷,若是大雍自己攻打蜀国,蜀国求出兵相救,南楚敢出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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