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这盯着看,还噘嘴。”祝荧笑道,“是不是想父亲?”
裴慕隐今天安排推不掉,中午出去,要傍晚再回来。
下午阳光明媚,院里开设手工课,祝荧本来不想参加,但看完文献也没事做,慢悠悠地去活动室逛圈,被请过来烘焙老师留下来玩。
装修温馨屋子里有许多太太,聊起自己孩子和丈夫,互相换联络方式。
有人笑道:“还是住外面好,待在家话,公公婆婆肯定要天天过来看宝宝,有点不自在,总感觉他们在和抢。”
而且她特别依赖祝荧,月嫂们都不管用,有时候连裴慕隐也不认。
小孩是识气味,裴慕隐有时候需要穿着祝荧外套,轻手轻脚地抱着她,而她努力地往衣服里蹭。
“你是不是耍诈啊?”裴慕隐问。
有孩子比较皮,会用各种方式企图获得更多关注,多半是通过发脾气,并在成功以后常用这招。
祝荧说不能这惯着她,但是看到她啪嗒啪嗒地掉眼泪,又心软遂她愿。
三月中,惊蛰过后,家庭里多个新成员。
小孩比预产期早半个月出来,五斤多点,整个人小小,教祝荧都不敢抱她,下意识担心把她弄疼。
他们之前做检查没问过孩子性别,出来时才知道是个女儿。
考虑到祝荧身体向不好,他们在疗养院里住将近两个月。
疗养院设在空气清新、四周安静郊外,离裴慕隐公司很远,小裴总直接休个月产假,陪祝荧住在那里。
“这种情况很常见啊,让你老公拦着点,总被抱着对小孩脊椎也不好。”
“他哪会去和他爸妈说,夹在中间只会往公司躲。”
“和你反着来,
她带来很多麻烦,与此同时,给予治愈力也是无穷。
午后祝荧觉睡醒,就去小房间里看看女儿,再被那双纯真眼睛全神注视着,感觉自己顿时与这个世界多层联系。
因为她,因为她如此地需要自己。
生命和血缘往往具有神奇力量,以前他不懂,现在似懂非懂。
他喜欢这个爱哭闹小不点,有心思也有责任陪她长大。
经验丰富月嫂轮流照顾小孩,晚上和小孩睡在另间房间里。
原先有亲戚朋友说要来探望,都因为疗养院限制外客进出,全部被挡回去,祝荧和裴慕隐也换得耳根清净。
除医护和许砚,没人过来打扰,也不需要他们慌忙匆促地学习怎养好人类幼崽。
照理来讲应该过得很舒适,可惜他们并没闲着。
这孩子简直是大魔王,从朝祝荧眨着眼睛哭出声开始,就让周围人无法消停,每晚必哭个不停,需要哄个大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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