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刹那,那种隐隐不适就突然变得剧烈,他在水池前干呕,直起身时天旋地转,撑着墙才不至于跌倒。
他慢吞吞地洗把脸,忽地察觉这路上总有哪里不对劲。
好像有人跟着自己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这两天有点短小对不起orz
几个瓶颈。
前辈分享完见解,忧心忡忡道:“你倒是兜着点,不要全部抖落出来。”
除祝荧这边,还有几个团队在做涉及易感期药物。
这本质是场争分夺秒比赛,谁第个成功,谁就在前进时留下自己脚印,而之后赶上人没有姓名。
“它别和抑制剂个样就行。”祝荧道,“贵得离谱,读高中那会儿多买瓶都买不起。”
作业多又卡文,怕写砸,就甜下给下章缓冲吧
前辈没说他愿景好或不好,含糊道:“听你导师说过,你之前负担很重,有这种想法也正常。”
他们交谈得很融洽,互相告别后,婚宴也临近尾声。
祝荧送许砚出去,许砚好心问他要不要搭车,自己可以顺便去公寓给他做点夜宵。
他想着还有“失物”待领回,推拒后转身要回到大厅。
然而估计是裴慕隐乌鸦嘴生效,祝荧走在半途上感到胃里抽,拐个弯去洗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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