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江锡诧异又难看脸色,祝荧如同在欣赏画作,而对于这幅画,他已经等很久。
尽管江锡所做种种太过没心肝,不过以他脾性和身份来看,也算是不出意料。
祝荧心里明白,可咽不下这口气。
“你介绍裴慕隐是男朋友时候,忍笑忍得很辛苦,就想着,你哪天定也要体验下这有多不容易。”
他指尖搭在桌沿上,有搭没搭地敲着,提醒道:“什都记得,记得二十多年来什都没得到过,只有血脉带来遗传病在陪着。”
、前室友,以及旧情人。
以至于祝荧都没明确认知到,这五年没见,当年陪同他历经风雨少年已经能遮风挡雨。
祝荧送别孩子,寒假中被盯着在家休养,再次出门是去听遗产宣布。
他难得穿次正装,漠然地看着亲戚们紧张兮兮地交头接耳。
江锡说得果然没错,他份额不小,能够继承价值十多亿股份,以及老爷子所有古玩藏品。
作者有话要说:
下章撒点糖
祝荧在合同上签名字,再听江锡低声问:“你记不记得……”
这是在问祝荧记不记得以前说过,要在划分完财产之后听从他安排,当个乖巧听话董事。
“什都记得。”祝荧道,“你指是哪个,是以前你和爸爸来做客,被养母烫伤以后连着起责怪,用看垃圾眼神看着?”
他整理下袖口,似笑非笑道:“还是你逼着江楼心订婚,硬是把人逼得打起裴慕隐主意?”
他不再是与裴慕隐起出逃后,被频频过来试探亲友弄得措手不及高中生,眼下当着许多亲戚面,自若地往后靠,倚在饰面华丽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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