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以来,江楼心在家里处境很艰难,被冷眼、被嘲笑都是轻。
这群人原先见风使舵
而裴慕隐换个坐姿,看似漫不经心地略有改动,正好坏心眼地拦方逸辰路。
裴慕隐道:“聊什要避讳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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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面发喜帖,江楼心今天被群人趁机灌酒。
他推辞不过,又确实想要买醉,场宴会下来喝不少,白皙脸颊泛着红晕。
顾临阑没回答他,或许是言难尽,又或许自己简单地遵从本能,其实梳理不清楚这到底是源于不甘,还是旧情。
“小祝,小祝!”方逸辰喊他。
祝荧转头看,发现方逸辰居然和裴慕隐被排在同桌。
裴慕隐抱着胳膊,冷冷地听着边Alpha在窸窸窣窣,被方逸辰大大咧咧地叫,抬起眼瞥眼祝荧方向。
两人目光相撞,又飞快移开。
说话机会,说起这件事。
顾临阑被灌几杯酒,意识有些迟缓,说话依旧慢条斯理,并不因为醉意而莽撞。
他道:“高中时候在他身边,听得最多就是他朋友调侃,说他只是玩玩,找谁结婚都不会轮到。”
祝荧道:“那群烂泥扶不上墙,不用当他们说是人话。”
顾临阑摇摇头,笑下:“可后来发现这是真。”
可惜借酒消愁不靠谱,他勉强睁开眼,看着昔日家人们全都围着祝荧转,感觉心里更加难受。
江楼心本就无意勾心斗角,这些年仗着是许砚疼爱小儿子,所以在江家顺风顺水。
现在他连亲生骨肉都不是,是罪人小孩。
何况未婚夫对他并不亲密体贴,在江家人眼里,自己如今就是个好拿捏软柿子。
自身没权没势,背后还没人撑腰。
方逸辰起身:“有事和你说。”
之前祝荧被接回江家,室友另寻合租对象,本来存放在租房里东西都要搬空。
衣服这些全都处理掉,但“盒子”还在。
昨晚,方逸辰建议祝荧将孩子入土为安,可以考虑下某处不错墓地,约着今天碰面再详细说。
祝荧很不自然地看裴慕隐眼,朝方逸辰道:“走吧,到外面去聊。”
那时候被江锡控制,要求去和门当户对Alpha接触,江楼心不太愿意,又不敢拒绝很彻底。
被朋友这误解,江楼心也听习惯,没再去辩驳。
有次方逸辰当着顾临阑面,戏称江楼心是“裴家儿媳”,江楼心也是炸毛两下就不之,之后接着被这喊。
何况出国留学那重要事情,顾临阑最后通过别人闲言碎语才知情。
“你怎看他?现在算是什情况,你俩这样耗着。”祝荧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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