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后我去找医生,关门的时候他忽然喊了声什么,把我给叫住了。”
五年前,江楼心处境很差劲,被江锡逼得几近走投无路,也会犹豫自己的坚持是否是个笑话。
毕竟逃婚的后果很严重,会推翻很多东西。
就在这样的状态下,江楼心意识到裴慕隐喊的是祝荧的名字。
裴慕隐病得稀里糊涂,又迟迟没得到回应,还说,荧荧,是不是你?
“什么?”
“等级越高的Alpha,易感期就会越痛苦,需要匹配度高的Omega陪伴,,bao躁的时候会弄伤Omega。”江楼心道,“我和他订婚之前,他就在易感期,小半个月都在别墅里不出来。”
祝荧捏了捏衣角,问:“应该多的是Omega愿意陪他度过那几天。”
“我去的时候以为会很吓人,因为医生提醒我,出国后的这些日子以来,他的易感期反应很大。可是我推开门,他很虚弱。”
江楼心还说,裴慕隐是把自己铐了起来。
是小孩子们,从这位哥哥手里拿到的红包格外丰厚。
他们喊祝荧表哥,就喊裴慕隐表嫂,听得家长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。
——怎么能随便乱喊裴慕隐的称呼?!
即便江家近些年来与裴家走得近,也没到能与他随便开玩笑的份上。
令大家没想到的是,裴慕隐看祝荧对此不抗拒,就风度翩翩地应下来了,看起来还挺乐意。
“我把门关上以后,觉得不管是被爱还是去爱,都很动人。又想到顾临阑爱过我,就算被收回去了,我也得有点觉悟,下了决心
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,氛围却一点都不暧昧,唯有无尽的自我对抗。
高傲的Alpha不愿意诉苦,一个字都没抱怨,可是因为易感期得不到缓解,在浑浑噩噩中发着高烧。
那时候,江楼心顾不上聊合作,翻箱倒柜给他找出了退烧药,担心他会熬不过去。
“我给他灌药的时候,他已经意识不清了。不清楚他之前的易感期是怎么过的,但估计每次都这样,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。”
江楼心道:“我感觉特别荒谬,Omega为了度过结合期,被志愿者标记是常有的事,而他这么抗拒本能,连找个匹配度高的Omega,闻一下信息素都不乐意。”
裴慕隐在圈里的标签就是脾气差、难讨好、不好惹,这时候却特别易亲近。
四、五岁的小孩哭哭啼啼,他耐心地哄着,还带他们放烟花。
江楼心回家后看到这一幕,磕磕绊绊地问祝荧:“我有点糊涂了,是你伤了脑子,还是裴哥伤了脑子?”
祝荧道:“你裴哥最近碰到小孩就失常。”
“他回国后碰到你也挺失常的,唔,国外的时候都没好到哪里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