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锡看到裴慕隐以后熄火下车,靠在门上点根雪茄。
他不清楚裴慕隐和祝荧具体情况,但看眼前这样子就知道是分手后藕断丝连,至少裴慕隐还没断干净。
以前他就想拉拢裴家,可惜联姻被搞砸。这下阴差阳错再次搭上关系,他觉得话剧都不带这演。
大概每个人都这想,这出来得荒谬又可笑。
“要不要来抽根?”
祝荧懊恼地撑着脑袋,心想,就这离不开对方架势,哪天裴慕隐时日无多,估计自己会被动殉情。
他边闷闷不乐,边灵光乍现,打开Alpha志愿者服务网站。
查找与自己有较高匹配度志愿者,选出有空档几位,他保存结果,礼貌地向工作人员提出求助。
“这两天会与他们联系,商量下服务时间。”工作人员道,“您有什另外条件吗?”
祝荧以前没找过志愿者,都是自,bao自弃地硬抗过去,现在要遵循医嘱,只能疙疙瘩瘩地交谈。
你丈夫来,今天想请吃早饭人挺多。”祝荧淡淡道。
客气地挂断电话,他拿出医院带回来袋子,开始看药单和注意事项。
这次有许砚病情做参考,治疗方向很明确,药物也比以前更有针对性。
医生说过现在能确定分型,以他年纪好好调养,是有很大可能痊愈,要他努力配合。
他努力下,被药水苦得差点当场放弃。
江锡记得那场失败订婚仪式,江楼心逃,而裴慕隐作为被逃婚,却是全场最平静人,在外面声不响地抽烟。
裴慕隐道:“他不喜欢烟味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江锡掐灭烟头,道,“那他会喜欢见到你?”
他笑下:“别见怪,怎说也是儿子,总要照
他向矜持,鲜少与人谈及结合期,此时硬着头皮道:“只能咬后颈标记,不能有别。”
“您放心,们在征集志愿者时候都有过审核,对方万有冒犯行为……”
听着工作人员解释,祝荧又看眼楼下。
·
“你也在这里啊,大清早这儿还挺热闹。”
不懂许砚是怎下咽,这比自己之前难吃太多,且服用量很大,吃完时候感觉自己吃顿饭,肚子都有点撑。
他漱口几遍,舌尖苦味勉强被压下去点,再在桌前病恹恹地看医嘱。
——结合期注意情侣生活和谐,及时进行标记?!
祝荧看到最后这句,登时坐姿都端正些,反复确认好几遍,忽地意识到医生把自己和裴慕隐当成对。
倒也不能怪医生,他和裴慕隐有那高信息素匹配度,在他昏迷时候,裴慕隐还每天陪在病房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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