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四分五裂,闪下后直接关机。
裴慕隐闻到鼻尖有薄荷味,就知道自己被气得不轻,他易感期很久没那
之后他去问方逸辰,也是无所获。
祝荧社交面很窄,几乎没什朋友,除这两个人以外,几乎没有什朋友。
裴慕隐心说,在这里兼职兼得心思都野。
联系不上祝荧,他有点烦闷,心里不安感也随着时间推移而扩大。
他破罐子破摔地想,算,管他去哪里,等明天回来好好算账。
他漫不经心地伸手要关掉电源,催促般地看眼自己满身华贵母亲。
他道:“快点吧,还要回家抓紧拖地,今晚做炸鸡,餐具也还泡在水池里没有收拾。”
他知道现在生活落差很大,教人难以接受,但凡自己表现出点动摇,裴母就会给自己个台阶下。
可裴母妥协是有条件,他不想拿出祝荧去做交换。
回到家耐着性子打扫好卫生,他去接酒吧接祝荧,却得知祝荧请假。
,和大家起下班。”
这位夫人吃不下,发现养尊处优儿子在这里干活,据说还会洗盘子,看到面前餐盘就有点反胃。
她在店里留很久,直到开始打烊。
裴慕隐和同事们起从后厨出来,同事问他今晚接下来有什打算,他边穿上薄外套,边说:“先回去做家务,再到男朋友那边等他下班。”
“他那里要很晚才下班吧?”
过会,他又摇头,明天不行,他易感期要到,情绪总是会失控,等易感期过再说也不迟。
半个小时以后,裴慕隐翻出班级通讯录,联系以前高中班里所有Alpha。
不仅如此,在毫无进展后还把剩下Omega和Beta也问遍。
祝荧就和蒸发样,同学们全都不知道他去哪里。
好死不死,祝父又开始向他要钱,他在挂断电话以后,恶狠狠地把手机摔在墙上。
自己打电话没打通,只得留言问他在哪里。
酒保回忆道:“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欸,体型蛮高大,是个Alpha,好像和祝荧之前就认识,聊两句以后,祝荧就跟着走。”
开始,裴慕隐以为那个人是顾临阑,转而去问江楼心。
江楼心道:“没有呀,临阑和在起。怎,你联系不上祝荧?”
“再问问,可能是方逸辰找他玩。”
“还行,他三点就收工。”
他这说着,看到沙发上坐着女士,停住脚步。
其他人被裴母眼神里高傲轻蔑所震住,交头接耳地匆匆走掉,给他们留盏灯。
“这就是你想要生活?”
裴慕隐道:“不是很想,但会越来越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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