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现在问题比以往更严重,她没办法就这罢休
她道:“他和他妈就等着你出事,你非要上赶着送把柄!”
此刻说话很急很响,眼珠有点上翻,嘴角抽动,似乎承受不住满溢愤恨、随时要晕过去,歇斯底里。
换做别人,肯定会被吓住,然而裴慕隐见惯。
他淡淡道:“这算什把柄?”
“你觉得你爸知道会怎样?”裴母道,“只有你个儿子才替你着急,他可不定。”
他们两家常有来往,不管是生意场上合作,还是私下里有交流,都相处得很融洽。
抛开利益层面,裴母在众小辈里也最满意江楼心。
许砚把小孩培养得活泼大方,待人接物很率真,如果要有新家庭成员,她希望能是这样。
而祝荧,或者说祝荧这类人,她从没想过。
尽管裴慕隐向在她掌控外,使她时常会有所担忧,但真正发生时候,还是觉得完全无法接受。
对视那瞬间,祝荧有点发蒙,因为暧昧接触而变烫体温霎时凉下去。
裴母没有看他太久,眼神冰冷地转向儿子。
感觉到祝荧,裴慕隐下意识把他往身后挡挡,接着反握住他手腕。
她没有说话,是裴慕隐先开口:“待会过来找你。”
裴母道:“在门口等你两分钟。”
“觉得胡闹,和讨价还价,谈判失败后放弃。”裴慕隐说,“不就是这样。”
裴母正在气头上,句话都不想多说,也愤怒得说不出来。
要不是在花坛边上没东西可砸,她肯定抄起来直接往裴慕隐脸上丢。
不知道从什时候起,他们冲突总是这样解决。
或者说不曾真正地解决,只是粗,bao地搁置在旁,越积越多,以至于他们彻底放弃沟通。
不到两分钟,裴慕隐就过来。
“当你会多想会措辞。”她道,“这就是你说家教?教是你什?”
由于平时忙碌操劳,心事太多却不能外露,她在裴慕隐读初中时生病,这些年直在□□神药物。
可惜没什好转,她越来越收不住火气。
“有没有警告过你,不要和些乱七八糟人搞在起?你能不能少做点让周涉笑掉大牙事情!”
在门口玩手机江楼心完全处在状况外,绞尽脑汁地和顾临阑没话找话。
他见裴母脸阴沉,还以为母子俩惯例吵架,想劝劝她别太替叛逆期Alpha发愁。
“让司机送你吧。”裴母道,“本来想让他送你回去,现在看来不行。”
江楼心客客气气道:“没事,阿姨有空来家玩啊。”
裴母道:“本来这周就想和你父亲见面,到时候给你捎点心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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