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西洲让她先离开,祝阿姨已经摸清雇主心思。虽然这家人少,但两个人似乎都很享受独处,她只要做份内事,其他时间都是隐形人。
她离开时候,还听到alpha主人家,对那个面色苍白、看着娇气极omega遍又遍地轻声低哄。
。
贺西洲问他:“想起来什?”
沈思霏摇头,撑起身从沙发上下来,脚踩在地毯上,脚踝挂着条银链子。他四处望望,“贺西洲,拖鞋呢?你给把拖鞋踢到哪里去?”
幸好现在又想起来,那他,可以多喜欢点点吧?
……
然而事情不能高兴得太早,过两个月,在接近三个月时候,就是孕吐反应最严重时间段。
两人晚上起睡,沈思霏蹭着蹭着就到贺西洲怀里来,大清早,正好是温存最好时间,贺西洲看着怀里人睁开眼。
下刻沈思霏面色剧变,推开他,奔下床就去卫生间。
原先这种感觉也不是没有,沈思霏身体健康,再加上习惯忍耐。但这次在饭桌上,仿佛受不任何味道似,频繁跑卫生间。
祝阿姨便是早知道真相,看着都揪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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