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困惑:“邹嘉赐干什?”
“就,他直看寄住在自己家小孩不爽,那天又正好早上考第门课嘛,父母还出差。”
“所以他特意掐着点,大清早喝完酒回到家,把门给锁住,锁到差不多快开考都不肯开,直到小孩同学发现来找人。”
万贯,不要脸起来,也照样当老赖嘛。”朋友道,“先上车,带你吃夜宵去。”
林观清道:“是没想到,他们会变那多,在印象里,最近几年和他们见面,明明看上去还是很正常家庭。”
“前些年确实没搞出过什事,就是打去年起,邹嘉赐从学校出来开始不像话。”朋友道。
“那弟去年夏天都来这儿。”林观清舒展些眉心,“他是怎不像话?听听。”
朋友愣住,随即浮出个联想,不禁倍感匪夷所思。
他犹豫地确认:“诶,日子稀里糊涂过去那久,真给忘掉,你弟是住在邹家?”
“对啊。”林观清点头。
朋友抿起嘴,沉默半晌,再木讷地开口。
“就去年高考时候,邹嘉赐搞恶作剧,搞得别人过来砸门,邻居们从那时候起对他有意见。”
林观清听完心想,恶作剧和砸大门比起来,怎看都是后者更恶劣些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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