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两者也有些不同。
谢屿没有像亲哥那样火速远离造谣少年,反而如同捕捉只狡猾猎物,向林秋宿慢慢地凑近。
林秋宿被谢屿吻得喘不过气,推推搡搡之间,两个人年轻气盛,再度擦枪走火。
现在阳光充沛,屋内片敞亮,任何变化和反应都可以瞧得清清楚楚。
互相帮忙解决完,林秋宿害羞地想把自己卷起来,但被谢屿揉开,用热毛巾点点擦着掌心污渍。
在外面等早餐出锅之际,谢屿自觉昨晚做得过火,问船上医师讨药膏,备来涂抹恋人被使用过度腿缝。
事实证明,这并不是谢屿多此举。
迎着日间明媚光线看,林秋宿身上牙印没有消去,腿根肿得有些厉害,白皙细嫩皮肤泛着潮红。
幸好现在只用穿棉质睡裤,否则光是布料摩擦,就会火辣辣地疼。
“这个药有用吗?”林秋宿犹豫地问。
他补充:“不是什大事,刚自己测完优化效果,想到就来说声,你帮转达吧。”
林秋宿说:“确定不需要帮忙把电话递过去?”
“你当很想和他有联系?”林观清作呕,“再见,这是人生最后次找他沟通。”
林秋宿遗憾地说:“真?噢,你说什就是什。”
林观清:“……”
“怎还在不好意思?”谢屿问,“今天也没习惯手上有薄茧?那下回买瓶磨砂膏,脱层皮再来碰你?”
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,看起来线条利落有力,指腹茧子并不明显,甚至不太能看出来。
但游走在最敏感部位时,存在感下子清晰起来,那种感觉很要命,和平日里低调柔和完全是两码
他对此毫无经验,看着谢屿往手上挤乳白色药膏,想要自己拿过来亲自动手。
然而,谢屿用他腿时候,是从身后往前面挤进来,身后最红肿地方,林秋宿自己看不清楚,也抹不仔细。
他只好乖巧地趴在床上,被力道轻柔地上完药,再被谢屿喂几只晶莹剔透虾饺。
热腾腾食物香味里,林秋宿边嚼着早饭,边描述刚才兄弟切磋。
谢屿听完以后,表现和林观清差不多,可以用浑身恶寒来形容。
不等林观清连忙摸着良心澄清,林秋宿似乎不耐烦,道:“会和他讲,这边有牌局先挂,你赶紧休息啊。”
林观清简直要被弟弟三言两语恶意揣度给气晕,匆匆挂断通话。
屏幕变黑下秒,林秋宿栽回床上。
谢屿随后送进来盘虾饺和杯甜豆浆,见林秋宿病恹恹地趴回床上,摸摸对方脸。
还好没有发烧,谢屿放松些,问:“累着?要不要先上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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