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窗帘没有完全拉严实,这艘大型船只徘徊于近海与远海交界处,所在水面已经非常清澈,夜里泛着淡淡月色。
折映出来纯白光芒洒进房间,照亮林秋宿半张脸,他眨眨狐狸眼,目不转睛地盯住谢屿。
这种眼神让人全然无法拒绝他所有心愿,谢屿长长嘴,回答那个问题。
“在大溪地时候,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你。”他道,“会吃醋,会在意你,也会对你有不合规矩想法。”
话音落下,林秋宿哼哼两声,如谢屿意料之中那样,语调凉飕飕地应声。
林秋宿想不轻不重地踹他脚,反被他握住脚腕,然后手掌慢慢滑到膝弯处,让其小腿架在自己腹侧。
他们侧躺着面对面,这种姿势下,林秋宿几乎小半个人挂在谢屿身上。
“这门是几级隔音?感觉这床不好,晃下。”林秋宿警惕地说,“外面全是你朋友还没睡,你能不能有点喝完酒自觉?”
“喝完酒应该怎样?”谢屿问。
林秋宿板眼地回答:“丧失部分生理功能和思维意识,乖乖睡觉等清醒。”
尽管林秋宿刚刚没有跟着朋友们起哄,但实际上,也很好奇真心话答案。
——第次因为对象而有超出红线念头,是在什场合?
林秋宿摆出倾听姿态,在床上给谢屿挪些空位,把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,再塞给谢屿只枕头。
“胳膊。”林秋宿嘀咕。
紧接着,谢屿就伸出胳膊,让林秋宿睡在自己臂弯里。
“你怎暗恋那久?比猜早多。”
林秋宿这说完,再轻快地假装指责道:“太迟钝点,不知道身边有多危险,居然还好心
“可能丧失,只是还没发现。”谢屿也学着他语调回答,“要不然有劳林医生检查下?”
林秋宿记起他在晚宴时人模人样,派精英腔调,放去金融街路演也绰绰有余。
现在没对外端着架子,没有几句正经话,反差可谓强烈,令人不禁磨磨后槽牙。
“林医生无证上岗,没本事帮你查。”林秋宿硬着头皮,缓缓地说。
他们这间房位置非常好,位于游轮顶层,有扇单向大落地窗。
林秋宿说:“讲吧,你具体哪天动心?准备好耳朵。”
“以为你这热情让上床,是喜欢那个大冒险。”谢屿拖腔拿调地打岔。
用身体让对象感到愉悦,这种挑战在情侣之中,非常受到欢迎。
以前参加别局,谢屿有见过次现场,那对奔放情侣乐在其中,当众亲密调情,舌尖从耳廓游走到锁骨。
此刻,谢屿凑过去亲下林秋宿耳垂,对方登时缩到被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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