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嘉赐直以来小心思被戳破,暗地里怀疑、嫉妒和不甘扭曲在起,发酵成长久恨意。
尽管邹嘉赐品行恶劣,但碍着叔叔婶婶以前还算操心,又有学校稍作归寻,他没发展成真正□□流氓,内里更像妈宝。
邹嘉赐看上去人高马大,打架经验并不丰富,表面嚷嚷得起劲,非常热衷于成为扛把子,实际上就读职校期间,往往被几个真正校霸轻蔑嘲笑。
此刻,他晕头转向地捂住胃部,骂骂咧咧:“马勒戈壁……”
“听得清楚话吗?”林秋宿说,“原先没想再回来,但碰上你这事,突然反悔,决定以后你犯贱次收拾次,你要是不信,们可以互相浪费时间。”
“你疯吧?你特要不要找找心理医生!”邹嘉赐荒谬道。
货没什好说,咱们去开包厢唱歌去吧!哥你下次办事缺人手,也记得叫上兄弟啊!”
老大听到“办事”二字,立即警惕地瞥林秋宿眼,再恶狠狠地按下邹嘉赐后脑勺。
他说:“老子有个屁生意要带你?滚,和你弟弟玩过家家去!”
待到这个面目凶狠地痞离开,邹嘉赐骂骂咧咧地摸下脑门,再问林秋宿要干什。
“别再找郭曼露她们家。”林秋宿说,“既然你讨厌是,找他们撒气能顶用?”
林秋宿说:“如果有问题,也是被你这种狗皮膏药逼疯,明明已经搬出你们家……你还和同学说那种挑拨离间话,故意想毁对吧?”
“你本来就该和样,不对,你应该比还要垃圾才对!”邹嘉赐愤恨地说,“没人管没人养货色,靠赖在家当吸血虫,凭什过得能和比好?”
林秋宿微微歪过脑袋,说:“凭高考七百多分?”
说完,他垂下清澈眼眸,有些残忍地笑起来。
“或者你想听说,凭爸妈是研究所科学家,你爸妈是借着家属关系去打杂编外职工?凭林观清方方面面比你好大截,只要亲戚提及他,永远没人会注意你?”
“你就特意飞回来说这事?”邹嘉赐说,再后知后觉,推对方把,“他妈被你开过瓢,还没找你算账!!”
林秋宿说:“你也可以当是和过家家?这久没见,你爸妈都应该把忘,怎你还是这欠教训。”
话音落下,他在邹嘉赐迟缓惊讶声中,拎住对方衣领,就往烧烤摊旁边黑巷子里扔去。
收拾行动不便醉鬼实在太方便,林秋宿见他被丢到垒起来米墙上,又臃肿地滚落下来,蠕动着身躯想爬起来,实打实像极蛆虫。
林秋宿说:“你推下,也推你下,刚才当是还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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