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发师不
林秋宿也跟着意识到什,急忙撇清:“没有做那种事!”
他再想到自己之前上网查到信息,依旧感到震惊并难以接受,虽然项圈这种东西,如果用在谢屿身上好像还挺性感……
但皮鞭真犯法吧?!
林秋宿思及此,立即捂住脑袋,试图把回忆起来大尺度图片统统删除。
而傅迟欲言又止,打算边看着林秋宿边讲话,但刚转头就将脖子扭回去。
谢屿愣会,继而笑起来:“果然没名分是吧?”
“你要把留下吗?”林秋宿微微歪过脑袋,询问。
谢屿回答:“不,想要教你坏得很彻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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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人节过后整整半个月,傅迟都在生气,要不是没有谢屿联系方式,真想警告那人离自己善良乖巧又听话竹马远点!
中走廊往外望,这个节日街边,时不时有人携枝红玫瑰匆匆地赴约,不明白那些人怎满脸幸福。
后来他途径大学鲜花订购窗口,也曾对购买花束顾客很不解。
那虚无缥缈东西,那容易凋谢东西,分明无法被紧紧抓住,也无法被久久保存,为什他们如此前仆后继?
现在林秋宿对此有答案。
他敢于争取爱太少,敢于接纳爱太少,拥有过爱也太少。
傅迟事到如今依旧难以置信:“你那天不光开山道,还跑去染发!小秋,你身体不好,应该尽量少接触这种化学物品……”
林秋宿道:“就冲动地染次,没有很多啦。”
染发这件事完全是时兴起,那天他接过谢屿车,在对方指导下跑完两圈山道,整个人都处于非常亢奋状态。
他们回程时候,林秋宿还在叽叽喳喳,扫近日以来疲惫与压力。
看到街边有理发店,他说自己忙于学业没空剪头发,额海已经快要戳眼睛,于是停车走进店门。
“不懂你怎学会夜不归宿,而且第二天还翘课!翘整整两节课!”傅迟说。
林秋宿低声说:“因为那个老师从来不点名嘛。”
傅迟沉痛地讲:“你怎能欺负个老实人,他甚至还是你老师?!”
“对不起哦,下次不会。”林秋宿说,“不小心玩得太晚,第二天头晕腿软,真起不来床。”
听到林秋宿用词,傅迟本来表情严厉又痛心,忽地变得微妙起来。
他不知道这是多迷人存在,发生每分每秒都让世间陶醉。
而他如今终于顿悟,成为为此着迷众生之。
林秋宿还说:“谢屿,也想奖励你。”
谢屿问:“奖品是什?”
林秋宿道:“你不想教坏话,今天可以算作是,自愿跟你私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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