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开什玩笑……”郭曼露不可置信地喃喃。
虽然她无意伤害别人,但毕竟只是个稚嫩学生,不是很能藏住情绪,心里恐惧与嫌恶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。
这模样搁在邹嘉赐眼里,对于自尊心格外强烈男人来说,无异于劈头盖脸狠狠打个耳光。
这些年因为林秋宿出现在自己家里,表兄弟对比
邹嘉赐说:“就他那种小绵羊样脾气,进大学没被玩死就不错,还能过得好?你不用让放心,巴不得他死外面。”
“骗你干什啊,学校是正正经经读书地方,又不是大染缸……”郭曼露说。
“妹妹,怎说得和不正经样?可是好人啊。”邹嘉赐笑起来。
他解释:“林秋宿抢半房,抢半饭,考出去之前什都东西都要抢,照理来说,他文凭都该分半。”
郭曼露有些诧异,也没办法理解这句话全部含义,但心里有些疑惑被解开,怪不得林秋宿总是不回家……
驳:“他人真很好,考前忘记带橡皮,他还用尺子给切半块呢。”
“就在半年以前,他上家砸门,和他老爸那个,bao力狂模样,考上大学就开始在女孩子面前装逼?”
对邹嘉赐用词不满,郭曼露有点待不住,又不禁反驳:“你有证据吗?平白无故,他为什要做这种无聊事?”
“有啊,本来是要报警,他爸花钱,这事儿才没捅大。”邹家赐说。
他继而说得绘声绘色:“那天是小小惩罚下不听话堂弟,他过来瞎几把砸门,楼上大妈都快被吓出心脏病,整栋楼邻居都是证人。”
和令人厌恶堂哥住在同个屋檐下,确实无法忍受。
可是林秋宿为什要和堂哥住在起呢?
眼前这个男人尽管骨相端正,不过打扮得粗糙邋遢,像是失业已久游手好闲小混混,想必家境不算富裕。
而在她记忆里,林秋宿却直是干干净净,穿衣服很多来自于品牌店,用电脑手机也都是同学中最好那档次。
如果让林秋宿和邹嘉赐站在起,根本就是黑白分明两类人,不会有人觉得他们之间会有什关联,更别说朝夕相处。
见郭曼露依旧不肯相信,而且作势要离开,邹嘉赐拍下缝过六针脑袋:“你知道堂弟是谁吗?”
郭曼露说:“这怎可能猜得到?”
邹嘉赐流里流气道:“但你们同学之间肯定认识,他叫林秋宿啊。”
话里话外透出阴阳怪气,郭曼露抿起嘴,对这种地痞流氓满心排斥,又不敢当面将抵触态度显露过多。
她道:“那你放心,林秋宿也过得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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