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比起夜里可以互相爱抚关系,更像是过分亲热又本质纯洁玩伴。
这下几乎没有任何纠结,谢屿推翻最后那点坚持。
“刚才你喘那几声,把听得快硬,着急去浴室冲凉。”他立即物种退化,“现在能放出去?”
这下何止是被林秋宿放逐,话音落下,立即遭到残酷驱赶,可谓是被锁到自己房间里。
林秋宿脸色羞恼,刚才短短句话,给他带来极大冲击,根本无从消化。
“谢屿,你是什毛病?”他隔着门板质问。
见谢屿欲言又止不肯再说话,林秋宿蹙起眉头,态度变得更加笃定:“你就是在笑话对吧?”
“真没有。”谢屿开口,“按得不是太好,要不要问酒店借个筋膜枪?”
发觉谢屿难得要与他疏离,林秋宿闷闷不乐,认为定是猜测那样,自己被嫌弃。
他把心情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,谢屿很快拿到筋膜枪,递过去时候见到林秋宿蔫巴巴,略微怔怔。
“会不会用?会话,先回房间?”谢屿征询。
是摁下去就害怕。吓到你吗?”
林秋宿困惑着,反思自己表现,诚恳地低下头:“哦,貌似是有点好笑。”
谢屿去过公司健身房,在私教协助做拉伸区域,各类惨叫不绝于耳,也有人嫌丢脸忍着不愿意哼声。
当时自己确实觉得场面挺搞笑。
然而现在完全不样。
谢屿说:“作为个器官健全、功能正常男人,正因为没毛病所以才这样吧。”
林秋宿:“……”
时间竟无话可说,林秋宿头昏脑涨,回到客厅里静坐许久,试图冷静下来。
尽管谢屿平时没少插科打诨,但在亲密行为上,其实直很规矩,非常尊重自己意愿,连暧昧肢体接触都很少有。
这使得林秋宿即便被告白,对这方面照样没有什自觉。
林秋宿揪住他衣摆,道:“你怎急着走呀?”
谢屿忍忍,本来不讲实话实说,但看着对方澄澈眼睛,压抑不住想独自将其污染心思。
很阴暗吗?好像是有点,谢屿摇摆不定地心说。
别人恋爱都讲究共同进步,他怎当个追求者就即将退化成畜生……
他这想完,再瞧见林秋宿安安静静垂下眼睫,在自己面前失落地眨眨。
谢屿瞧着林秋宿流露失落眉眼,澄清:“没有在笑你。”
林秋宿本来都打算坐起来回房间,听谢屿本正经地解释,不禁轻快地“咦”声。
他小心翼翼地问:“真吗?感觉你嗓音都不太对劲。”
谢屿道:“那是因为……”
话说到半,他堪堪停住,使得林秋宿更加头雾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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