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扯到半,他忽地没再出声,被老人说句:“编不下去?”
编是还能编下去,谢屿心想。
只是没有第三个人察觉到桌底,林秋宿不轻不重地踹自己脚。
虽然到晚上也不被允许耍流氓,自己这次也照旧没打过招呼……
但谢屿默不作声地夹住林秋宿伸过来脚踝。
林秋宿愣愣,很快理解这个场面,急忙岔开话题。
“爷爷,还想再吃个甜筒,们拼单好不好?”他抬起头,微笑着问。
看老人态度松动,林秋宿主动去买两个甜筒,如此帮忙解围,再听到对方抒发感慨。
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,你爸秘书还在书房修电脑,没事可以做,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也特尴尬,就琢磨着自己出门买点东西吃。”
他尽管嗓音苍老,但中气十足,继续说:“你叔叔前些天送来箱大闸蟹,不吃就要死光,被蒸在锅里好几只,准备让秘书拿点回家,但他拼命不肯要。”
们坐在店里等待餐厅慢慢叫号,接着,林秋宿看到个老人走进店内。
那人戴上厚底眼镜,安静地研究海报上优惠活动,看起来对此很心动,但身边没有人能够搭伙。
“你等等啊,问问店里有没有小朋友想吃两个。”老人向服务员说,“有六折呢。”
听到他声音,谢屿本来散漫地玩着手上纸巾,忽地脸色有点僵硬,再假装不适地撇开头,面朝墙壁陷入沉思。
就在他诧异怎会这倒霉之际,林秋宿注意到他反常表现。
谢屿此时理亏,恭恭敬敬道:“帮你解决,你先吃冰淇淋。”
林秋宿头雾水地转过头,困惑:“你过敏能吃?”
见孙子同伴如此嘀咕,老人觉得好笑,当场做出解释。
“谢屿小时候最爱吃湖蟹,自己懒得动手,每年要专门请个饭店里剥蟹师傅来,就这折腾十多年,你觉得他不能吃这玩意?”
谢屿说:“入职鸿拟以后,突然变体质,吃那个就浑身痒……”
少年轻声问:“谢屿,你胃不舒服?”
谢屿闭着嘴,暗落落朝林秋宿摇头,接着示意对方不要东张西望,尤其别和那个老人有视线接触。
然而,就在他们互相递眼色时候,老人已经走到他们桌边。
“哟,这不是那个下午还说不在京市亲孙?”老人悠悠地说,“你怎赶着大雪和春运来这儿?”
谢屿: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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