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观清没有察觉到谢屿笑意里微妙,不假思索地答复:“林秋宿平白无故怎会失联?其中八成有那小子使坏,不用猜就知道是不安好心啊!”
但凡林秋宿拿着手机能够保持通讯,他都不会这过度操心,可现在恨不得立即飞到京市,把整座城翻个底朝天。
“你想想看,弟万有事,没办法联络,甚至都不能报警,万那个野生傻逼想对他做点什,岂不是叫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应?”他恼火地说。
林秋宿:“……”
他麻木地默默在心里呐喊,哥,能不能少说几句?这是在给自己声称野生帅哥出主意啊,别怂恿谢屿行不行?
宿立即如坐针毡,仿佛叛逆少年瞒着亲友翻墙偷情被抓个现场。
“怎?”谢屿问。
他说得很平静,似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前同事事情。
林观清疲惫说:“你在京市吗?弟弟手机落在同学手上,独自跑去和陌生人玩,有点不放心,想让你帮忙看着点。”
被这说,林秋宿才恍然发现,自己手机还在狄泽宇那里!
谢屿瞥林秋宿眼,朝电话那边道:“说得对,林秋宿这样也太危险,谁知道那傻逼怎盘算?”
这说着,他愉悦地勾起嘴角,讲得本正经:“你放心吧,定尽力找到他,再好好保护起来。”
谢屿散漫地问:“陌生人?”
“他同学说是个野生帅哥?”林观清叙述,“以弟交友习惯,应该不会去沾些乱七八糟人。”
林秋宿松口气,内心感谢哥哥对自己信任,没有让他在谢屿面前太尴尬。
然而下秒,林观清咬牙切齿地说:“但知人知面不知心,鬼知道对方道貌岸然,骨子里是个什玩意?”
在林秋宿绝望视线下,谢屿意味深长地笑声:“你会不会把别人想得太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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