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很原始低级趣味罢,林秋宿郁闷地想,南希胡说八道,竟然被自己喝多拿出来念叨。
“你自己不担心就好。”谢屿向他说完,开始冲着镜子刷牙。
当少年将脏衣服股脑丢进洗衣机,再回到卫生间时,谢屿已经从这边出去,但拆支新牙刷默默放在杯子里。
之前林秋宿搬去学校,牙刷和毛巾这些是直接带走,不过家里买过备用生活物品,这会儿正好能用到。
他用温水洗完脸,走出卫生间看到满目阳光,又呼吸到窗边吹来新鲜空气,感觉终于活过来。
林秋宿:?
这是在嘲笑酒量太菜,还是在讽刺反应太怂啊?
“秋秋,你好容易难为情。”谢屿拿腔拿调地揶揄,“和你喝完酒是两个样子。”
林秋宿小声说:“喝完也没有很奔放吧?”
谢屿说:“确实,不过你那时候状况也奔放不起来,还怀疑自己是阳……”
是那个难以直面对方人。
此刻,林秋宿闷闷不乐,软绵绵地起身去洗漱,推开卫生间门,看到地上是随处散落衣物。
有他风衣、衬衫和裤子,也有谢屿外套和短袖,其中几件昨晚被水打湿,这会儿还有点发潮,纠缠着叠在起。
昨天家里兵荒马乱,谢屿没顾得上收拾这些,看到这地狼藉,弯腰捡起来几件,作势要拿去洗衣房。
就在他要去捞林秋宿长裤时,林秋宿发现牛仔裤里还卷着自己内裤,眼疾手快地抢过那团。
林秋宿在窗边站会,回顾下两人今天醒来后几段对话。
他自认为最失态段发泄,估计没被谢屿留意,所以刚才幸运地没有过问,否则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这多年,与别人对话中涉及兄长,他从没流露过任何发自心底消极情绪。
那情绪隐藏得很深,包括林秋宿自身都无从察觉,却又真实地存在着。
昨夜玄关
“萎”这个字没能念出口,被林秋宿眼瞪回去。
林秋宿说:“它直很正常,谢谢关心。”
比起其他青春期躁动男生,其实他平时非常淡漠禁欲。
学校里有人乐于互相分享禁忌电影,甚至私底下结伴观看,自己也从来不参与。
但可以确定是,那只是自己没兴趣追求这方面感官刺激,并不是哪里出毛病。
这些还是谢屿替自己脱掉,他此刻却害羞于让谢屿再次触碰。
他脸颊发烫耳根发红,整个就差冒烟,磕磕绊绊地说:“自己来就可以!”
谢屿说:“噢,你自便?”
“衣服也给吧,拿去洗掉。”林秋宿伸出手。
谢屿递过手上衣物,低头看清林秋宿表情,忽地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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