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屿在特意为他留出车位上停好车,酒吧经理已经在门口专门等待。
顺利接到人,经理带他走VIP通道,再客气地和他讲话,说赵先生和朋友们到很久,已经在念叨着要他过去。
谢屿淡淡地点点头,路过吧台时,忽地止住步子。
借着舞池上方四处乱晃光线,他偏过脸庞,微微眯起狭长眼睛。
然后他低下头,漫不经心地打字再发送:[图书馆好玩吗?]
“不吧,刚要下班,还没吃晚饭。”
赵居竹说:“酒吧里也可以点啊,现在它们卷得厉害,里面搞得和美食城样,那家店面条可好吃。”
见谢屿无动于衷,他又说:“你回家也是点外卖,送来就已经凉半,不会下厨男人真是好惨啊……”
原先谢屿对点外卖这件事,两年多以来接受度良好。
但前阵子天天可以回家吃上热乎饭,最近切恢复原样,突然变得难以忍耐起来。
识啊?”调酒师调侃,“颜值这能打,不靠脸吃饭真可惜,他也是你们院?”
梁枫说:“他是学计算机,人工智能方向,呃,具体也不懂。”
林秋宿说:“想喝这杯,今夜好眠?”
菜单上示意图是漂亮蓝色与青色,好似,bao雨冲洗之后,海岸清透潮汐,看起来非常漂亮……
让他想到那次日出。
对面几乎秒回:[学习哪里能好玩?不过探寻真理路肯定都很孤独,这点苦头还能接受。]
谢屿翘起嘴角,恶劣地附和着:[你手上那杯酒至少37度,口感确实应该挺苦,害你眉头都皱起来。]
视线范围内,林秋宿差点没拿稳手机。
继而他懵懵懂懂,匆忙又迟钝地抬起头,左顾右盼会儿。
拥挤又闹腾人群中,想要找出目标分明
最后他还是答应赵居竹赴酒局,路上听对方在电话里瞎吹。
赵居竹说那家夜店在沪市算得上精品,从服务到环境都很硬,自己刚来没两个月就听得耳朵起茧,要不是谢屿不爱买醉,不然肯定清楚它名号。
尤其是地理位置绝,坐落在大学城旁边,有很多学生也爱去,个个非常生动有活力。当人投身那种氛围之中,被社会打磨过沧桑心灵都会年轻几岁。
“多年轻几岁就未成年。”谢屿嗤笑。
赵居竹:“……”
调酒师瞧着酒度数,笑:“行,你要是醉在这里,姐姐会保护你不被坏人带走。”
·
晚上九点,谢屿关掉工位上电源,正准备回家面对空荡荡房间,又被赵居竹叫住。
“喝酒不?和几个老朋友起。”赵居竹问。
谢屿看着快被翻烂外卖平台,兴致缺缺地回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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