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确认有谢屿在,不管自己是到哪个地方,貌似都能放心下来。于是他又闭上长睫,安静地昏睡过去。
如此反复几次,林秋宿陷入深睡。
有次身上披毯子掉落在地,被谢屿捡起来重新盖着,自己也全然无知无觉。
谢屿看完本书,关掉电子屏也准备休息会儿,刚往后躺没多久,感觉肩头多点重量。
与此同时,脖颈处有几缕凉滑柔软发丝擦过,碰到皮肤泛起细细密密、足以令人感知痒意。
谢屿说:“因为你万有哪里磕碰,很难向Clear交代。”
“喔,那你离这个危险品远点嘛,哥怪谁都怪不到你头上去。”林秋宿慢吞吞地说。
他这提议还挺真诚,设身处地为谢屿打算。
只要两人保持足够远距离,比如平时根本不联系,林观清想给谢屿扣黑锅都不行。
话音落下,他没等到谢屿答复,笑容甜美空姐问他要喝什饮料。
狱话题?
随后谢屿没有多说,只是状似不经意地侧过身,挡住唐律然观察林秋宿视线。
只是林秋宿低头研究题目,嘴上咬着还热乎另份可颂,总感觉背后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。
飞机起航后,林秋宿向谢屿打听男人是谁,谢屿说是从其他项目调来新主策。
“前几天看他时不时往美术组跑,还以为他要跟着苏应钟去非洲看动物。”谢屿淡淡道。
“林秋宿,能成功离你远点前提条件是,你能不能别逮着空就黏过来?”
谢屿边扶正对方,边这低声说着。
林秋宿轻轻地哼两声,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,总之行动上完全没打算改,十分钟后照样继续凑近。
靠在飞机椅子上睡觉当
林秋宿要杯白水,又拿保暖毯,松松地披在身上。
因为国内去大溪地没有直飞,中间在日本周转次,长途飞机在路途中熄灭灯光。
林秋宿裹着柔软毯子睡过去,最开始偶尔会不安地睁开眼,试图搞清楚自己目前身处何方。
由于外面全是云层,根本不能解方位,他又迷迷糊糊地转过头。
从而林秋宿发现身边还坐着谢屿,对方正在拿着Kindle看书,且将屏幕光线调得很暗。
林秋宿说:“可能他也不想喂蚊子?”
原先开会时候,谢屿让别主管对唐律然正常看待,此刻换到林秋宿这边,却是截然不同说辞。
“这几天尽量离他远点,躲不过时候和说。”谢屿道。
言语里夹杂着警惕,仿佛林秋宿是什极易受到威胁和伤害存在,听得林秋宿笑。
他歪过脑袋,几乎要靠在谢屿身上:“你怎这不放心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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