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等,给林观清留个纸条。”林秋宿找出支笔。
谢屿
林秋宿买好东西要先放回租房,他们起上楼,谢屿被邀请到里面稍坐片刻。
在此之前,谢屿没来过林观清住处,不过近两个月出于急事需要,去过对面苏应钟房间。
当时美术压力极大,苏应钟亲自上阵主笔,连续通宵交掉稿件,回到家就没消息。
远在外地苏母打不通他电话,找办法联系上谢屿,然后谢屿不得不上门,找到这位昏睡不醒美术主管,将人残酷地从被窝里提溜出来。
那阵子苏应钟沉浸于梳理灵感,又没空收拾房间,手绘画稿和油画工具铺满地,几乎无处下脚,屋内地狼藉。
“这可就不清楚。”男人说。
两个人走进公寓大厅,谢屿收起伞,停步在公用咖啡吧前面。
林秋宿头雾水,追问:“怎不清楚?”
谢屿说:“万你有非分之想,那不是变质成兔子和窝边草关系。”
林秋宿:“……”
太久,被林观清知道,兄长会不会有意见?
在他们两人为数不多相处里,可能是因为自己当时年纪小,林观清对他管得比较严。
如果天黑要出去,即便同伴是傅迟,林观清也会不放心,每次要确认他到家才会自己休息。
现在尽管自己成年,可是以往常年被森严校规约束,寒暑假也没少被亲戚盯着,说到底没有解放多久。
遇到这种事,还是会下意识地不太确定。
不过苏应钟与谢屿打小报告,表示Clear房间更可怕,就和爆仓物流转运站样。
但Clear当时已经出差在外,不能打开门让谢屿对比下,令苏应钟感到非常遗憾。
而此刻……
谢屿看到小客厅里已经大功告成拼图,摆满展示柜手办模型,以及茶几上还有完成半制品。
入选本公寓年度温馨住房都不为过。
他听完深吸口气,捏紧放满水果塑料袋,堪堪忍住当场把谢屿留在楼下冲动。
他道:“电玩城有拳击游戏吗?”
“街机肯定是有吧,你什时候喜欢玩这种品类?”谢屿说。
林秋宿回答:“也不爱玩,就是想揍。”
谢屿:“。”
“林观清说他最迟八点能回来,会不会被他发现啊?”林秋宿跃跃欲试,却又发愁。
谢屿觉得好笑,散漫地揶揄:“们是在偷情吗?需要害怕被你哥捉到?”
林秋宿闻言愣住,随即因为对方用词,语气变得有些羞恼。
“没有啊,谁和你偷……偷那个!”他反驳,“们顶多是便宜室友吧?”
谢屿表情似笑非笑,淡淡地瞥他眼,慢吞吞地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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