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周是谢屿发小生日,排场搞得很大,派对地点就定在谢屿工作沪市。
他在第时间就邀请谢屿,也和另外几个多年朋友打过招呼,让他们定要抽空过来参加。
这会儿他们在互相通气,商量着准备送什礼物。
因为谢屿去年因为工作太忙没过生日,其他人多问嘴今年准备如何筹办。
“估计不过,项目里事情多。”谢屿说,“社畜还是踏踏实实打工吧。”
对方张俊脸人模狗样,穿着舒适家居服,大概在和朋友打电话,有说有笑,姿态很放松。
毕竟自己没念着人家点好,做梦都是些糟糕事,林秋宿莫名有点心虚,低着头匆匆往客厅走。
谢屿在打电话,懒洋洋地坐在小餐桌前,听到林秋宿脚步声,就循着动静撇过来。
接着,他条长腿往前伸,故意拦住林秋宿去路。
“躲干嘛?”谢屿挂断电话,问得有几分吊儿郎当。
林秋宿被句“缺儿媳”闹得没睡好,昨天整晚做着乱七八糟梦。
在他梦境里,谢屿由于迟迟找不到老婆,而被家里扫地出门,而借住在这儿自己不得不同流浪。
两人随后踏入婚姻介绍所,在第二十六次相亲失败后,谢屿抓住自己手腕。
“要不然你跟演下吧?”谢屿提议,“不演也行,你看起来好像挺好生养。”
林秋宿惊醒后直勾勾盯住天花板,躺在床上怔半天,心有余悸地去洗漱。
朋友愣愣,哭笑不得地说:“从你嘴里听到打工这俩字,挺毛骨悚然,说实话现在还没适应,你跑去做什互联网?”
“玩这圈人里,数你背景最硬,反而你过得最不轻松,没继承家业也没享受生活,图什呢?”
谢屿听对面聊着聊着,居然替自己哀叹起来,不由地轻嗤声。
虽然朋友说有定道理,不管从利益角度
他还打听:“半夜里做什亏心事,都不敢看眼?”
林秋宿用脚尖轻轻地踢他两下,被这句话戳中,有点恼羞成怒。
被打量着,他支支吾吾地说:“没有啊。”
他再问:“有点儿没睡醒,打算去泡咖啡。你要不要也喝杯?”
过会,林秋宿在厨房,谢屿又接到另个朋友电话。
照着镜子刷牙时候,他依旧浑浑噩噩,看起来蔫巴巴,有点可怜,瞧就是被吓得不轻。
洗完脸把毛巾挂到架子上,他还恍惚地腾出手,捏捏自己腰窝以下地方。
……哪里好生养!手感点也不!
想到这里,他猛地回过神,这下清醒许多,倍感荒谬地叹口气。
林秋宿推开门,抬眼发现谢屿已经起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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