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容易觉得自己是个负累,个理应自觉离开麻烦精。
“真对不起。”林秋宿轻声地说,“有什能帮你做定会努力,然后早点搬出去。”
“你要是不想看到,也可以马上走掉。”
谢屿稍迟疑,没想到林秋宿会表现得这自卑。
这件事本质是无意酿成结果,掉分确实遗憾,却不至于苛责计较。
谢屿点点屏幕,继续询问:“现在结果已经这样,你准备怎补偿?”
他出馊主意:“咬牙狠心,给续弦?”
林秋宿现在处在道德洼地,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过,被谢屿问成个小哑巴。
明知对方在拿自己开玩笑,他脸颊却迅速浮起薄薄红晕。
白皙皮肤使得这点颜色被映衬得分明,在对方目光下藏也藏不住。
得嘴角抿紧,好笑地说:“觉得不怎凶,但你怎这害怕呢?”
林秋宿懊恼地解释:“看别人讨论,他们说你是分奴……”
谢屿没否认,饶有兴趣地问:“你知道分奴什意思吗?”
“大概能猜得差不多,很看中分数意思?好像怎赔偿都不太够。”林秋宿回答。
谢屿淡淡地应声,道:“对,就是把战绩看得和老婆样,当奴隶似天天挣分,能懂吧?”
再者说,他之所以被别人说成分奴,其实是因为他往常总拒绝朋友组局。
大家以为他怕亲友车容易输局,害得战绩不好看,其实里面有点误会。
谢屿在意并非战绩,而是出于情面和别人组局话,过程中总会碍手碍脚,影响自己游戏体验。
他享受是次次挑战过程,以及收获新成就情绪反馈,数据完美与否反而不重要。
外面替他哭天喊地心疼不已,实际
他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,感觉怎应对都很糟糕。
谢屿用指节敲敲桌沿,煽风点火:“明明是你欺负,现在却是你更伤心,如果被别人看,反倒要指责不是好东西。”
林秋宿被问得重重低下脑袋,那抹红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朵根。
他是个很有界限感男生,幼时教养良好、长年寄人篱下成长过程使然,性格也更细腻敏感。
这使得他做错事之后,愧疚感格外沉重,会特别自责。
林秋宿抖抖睫毛,说可以懂,实际不太理解这个心态。
不过,他切实意识到事情恶劣性。
“懂就好,你用账号乱打,等同于擅自搞老婆。”谢屿瞎扯淡。
他没个正经地问:“说两句对不起,就能弥补丧偶?”
林秋宿不可思议地抬起头,此刻终于敢看谢屿眼睛,继而他支支吾吾声,茫然得不明白如何是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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