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福现已改名叫康伏,就住在玉溪桥,好找!”当曾国荃踏上甲板时,李臣章又大声作补充。
“九帅,你老绝对想不到,康福没有死,他还活在世上。”
“你说什?”曾国荃惊讶起来,“康福没有死?你听谁说?”
“前不久,他还和你老样,在们猛虎山做几天客。”
李臣章十分得意,不小心就露出曾国荃夜上猛虎山事,令这个九帅大不快,好在船上人都睡着,听不见。
他沉下脸来训道:“你这个龟孙子,九爷到你府上事,以后若再对人提起,当心你舌头!”
张虎皮,连头到尾没有损坏点,是这几年打得两只老虎身上剥下。原是留着和瞿大哥用,现送给九帅张,另张请转送给老中堂。还有张灰狐皮送给大少爷,做件坎肩。”
曾国荃打开布包,只见烛光下两张金毛虎皮闪闪发光,心里十分喜爱,笑着说:“谢谢你们重礼,和老中堂收下!”
双义堂大坪中停着两乘轿子,前前后后簇拥着百多个手执火把大汉,跟昨天夜晚个样。曾纪瑞见此情景,又胆怯起来,忙钻进后面轿子。曾国荃走到轿边,对瞿荣光说:“只留四个弟兄举火把照明,另请李老二陪同,其余人全部不要下山。”
“这怎行,太冷清。”瞿荣光不同意。
“瞿大哥,你是要把上猛虎山事,让繁昌县官场都知道吗?”曾国荃沉下脸来。
李臣章下意识地伸伸舌头,忙说:“时忘记,回去后就用线把这个鸟嘴巴锁起来。”说着又做个鬼脸。
“不要油腔滑调,康福现在哪里,你知道吗?”
“他就住在东梁山脚下。”
“东梁山就在江边,去找他。”说完转身上跳板。
曾国荃与康福关系,虽不能与曾国藩与康福关系相比,但也是很密切。他感激康福几次救大哥性命,也看重康福才干,在打金陵关键时刻,他甚得力于康福帮助,何况他知大哥对康福之死惋惜不已,现在得知康福没有死,且就住在长江边,他怎能不去寻找!
“不是这个意思,九帅!”瞿荣光急着分辩。
“既然如此,那请李老二带路,们下山吧。”曾国荃说着,掀帘进轿子。
李臣章和四个小喽罗把曾国荃父子送到江边,天尚未亮。
正要抱拳告别时,李臣章突然对他老上司说:“九帅,告诉你老件意外事。”
“什事?”看着前吉字营哨长那副神秘样子,曾国荃兴趣顿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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