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今没有修好。忠盐司,你看看这个吧!”
曾国藩从抽屉里抽出大叠信函来递给忠廉,冷冷地说:“这些都是引商们告状子,你带到驿馆里去细细看吧!”
这大叠信函,犹如排开花炮弹,把忠廉打得败下阵来。他喘口气,说:“看在裕祺这些年辛苦操劳,每年为国家收近百万两盐课分上,酌情让他赔几万银子,给个革职处分算,再莫交部严议抄家。”
“忠盐司,像裕祺这样人,仅仅革职,赔几万银子,处罚太轻。法不重,则*滑者必怀侥幸之心。忠盐司为官多年,这个道理想必明白,鄙人也无需多说。他究竟贪污多少,正在派人查核,不会冤枉他。忠盐司盐务繁忙,也不必在江宁呆得过久,明天就请回扬州去吧!”
这道冷冰冰逐客令,逼得忠廉再不能多说话,只得讪讪退出。当他将此事告诉专在扬州候信裕祥时,前海州运判弟弟对求情着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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