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之下泪。”
曾国藩笑道:“那是件赝品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刘蓉惊问。
曾国藩说:“这幅字是个学生送,他说是他朋友临摹,其人有乱真之技。这幅山谷字临摹之妙,令叹为观止,便直带在身边,想不到今日做份厚礼。”
刘蓉乐道:“你学生有这样朋友,以后也给临摹幅。”
曾国藩笑笑,未作答复。过会,又说:“原本想过几天自己陪他到各处去看看,后来又觉得不妥。这种人,自以为出身高贵,长期厕身于显赫之中,本来就目空切,倘若真奉有密令,更加不可世。如陪他,他会以为巴结他,尾巴更会翘到天上去。有意压压他气焰,暂凉几天。你去陪陪他,也借此观察下,套套他话,以便心中有数。”
刘蓉说:“这话不错,但这种人也得罪不得。他不是鲍起豹、清德那样人。看,过几天还得给他派个仆人,好好服侍他。”
说完,向曾国藩诡谲地笑。曾国藩明白刘蓉意思,拍拍他肩膀,说:“还是小亮想得周到,明天就给他派个可靠仆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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